卫生间里，吕天歌哭丧着脸说。</P>

我没想到她会反过来跟我道歉，顿时心软了：“我没生你的气，昨天是我态度不好，你别往心里去。”</P>

“不不，是我太自作主张了！我不知道你和沈曦言关系不好，不应该帮他瞒着你。”</P>

我愣了一下：“沈曦言都跟你说什么了？”</P>

“没有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她慌忙摇摇头，“但我能看出你们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事。”</P>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误会而已……”</P>

“这样啊。”</P>

“别说这些了，还有五分钟就考试了，我们赶紧走吧。”</P>

“好。”吕天歌点点头，看上去却有些犹豫。她一边观察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你确定不看答案么，这是最后的机会了。”</P>

“我确定，”我故意板起脸来，“不过你要是再拿着这玩意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就真的生气了。”</P>

“好吧，”她说着下定决心一般，把那张纸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那我也不需要了。”</P>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这是干嘛，你没必要陪我一起淘汰的。”</P>

“我们说好要并肩作战的嘛，”她笑着挽住我的胳膊，“你要是走了，我自己留在那里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