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抑了个郁(三)狂风大作1(2 / 2)

我的21克 紫椰雪 10817 字 8个月前

就是,还是太傻了。</P>

傻在连贞洁是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就选择了这么不负责任的举动,傻在连自己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都还没搞明白就跟着学了坏,傻在连自己得从中成长为什么样的人都还没整出个所以然就只顾着一味消沉。</P>

现在回过头,也才发现,原来那时候的我就这么地精分。</P>

自顾自地,质疑自己,审视自己,回答自己,唯独没有想过要怎么从阴霾中走出来,去学着如何更好地治愈自己,如何正确地拉自己一把,成为自己的光。</P>

可才多大,要如何思考才能识得这些道理和个中缘由,只能是交给时间,交给恰逢其时的放下,交给再缓缓,交给再等等。让成长,让时间,给予自己一个蜕变的机会,一个继续活着的机会,一个重获新生的机会。</P>

也正因为还小,多数时候,在面对极端的情况时,就会很自然地选择去逃避,而且是直接地逃避,彻彻底底地逃避。</P>

就比如我,一是事先请求外公去哪里都带上自己,便直接地减少了日常生活里会与他碰上面或再次被他抓个现行的机会,也直接地将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投放到了更为值得的劳动中,而不是消耗在因过去而产生的恐惧或不安里。</P>

二是把自己当做待收割的农作物,企图通过镰刀这位秋收的小先锋回炉重造,往生极乐。</P>

何其幸运,在那之后,我能一直持有着外公这根救命稻草,直至我回到了父母的身边。</P>

还没结束吗?</P>

是的。</P>

后来,有过那么一段沉寂的时光,那些时间里我都没有主动地想起过这段回忆。</P>

直到哥哥说,想要亲我一下。我猜,他是中了猎奇心理的邪。</P>

也是这一刻,我再次闪过那一段记忆,是依旧瘆人的。</P>

从中山回到信宜,正值年少,我上了小学。</P>

也是这小学时期,才刚接触琵琶,也才刚开始学。</P>

可奇怪的是,我随便弹个音,就能将自己那莫名的忧郁给牵引了出来。</P>

也便,不时,趁着没有人在家的时候,独自抱着琵琶,坐到阳台的椅子上,看着窗外,一声不吭,伴着零星的一二个声响,那黑压压的雾霾就会悄然袭来。</P>

那当下里感知到的冷,是那种马上就要刮风下雨的凛冽,平静得十分阴郁。</P>

这样的我,持续了多久,真的忘了。只记得,我总会在没有人在家的时候,独自地抱着琵琶,独自忧伤,独自徘徊。</P>

连那年爸爸弄了只超大的龙虾,我也都很难打从心底感到欣喜和快乐。反而是电视正播放着的长发公主更为吸引我。</P>

有过一段时间,我会独自从梦里挣扎醒来,偶尔眼里有泪,偶尔手里有汗,没人知道;我会放纵自己游荡在阴郁里,偶尔独坐角落,偶尔放空发呆,没人知道;我会逼迫自己向阳和微笑,偶尔顾忌环境,偶尔顾及家人,没人知道。</P>

成长中,我有意无意地找寻着什么。</P>

或许是一个人,一个愿意主动靠近我,倾听我的故事之后,比我还能接受我的人,比我还愿意义无反顾地和我成为朋友的人。</P>

因为偶尔的我也会感到羞耻,羞耻自己曾被那样对待过,强迫过,肆意妄为过。谁凭白无故沾别人的尿呀,自己的都嫌弃着呢。</P>

可这件事,除了小学的一位赖姓同学,我再也没有和任何同学或者校友说起过。</P>

当时,小学高年级的她来到了我家,我想着她会不会就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的朋友,就想着与她分享我心底里最难以启齿的秘密。</P>

说的时候,还用了夸张的手法。想着,她会不会因为我的遭遇太过惨烈而远离我,而不再愿意和我做好朋友。</P>

谁知道,她都信了,信了连我都还没有消化完全的事情,信了连我都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遭了个什么程度上的伤害的时候的故事。</P>

她作为第一位听到过我秘密的同学,过后,依旧选择了陪伴在我的身边,正如我也一直陪在了她的身边。</P>

哪怕后来阴差阳错地,我们上了不同的初中。可我们也依旧保持着联系,虽短暂,却也真的惊艳过时光。</P>

在与她聊过后,我也陆续地向妈妈和姐姐倘开了心扉。</P>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次的倾诉更多的是反向的折磨。</P>

我以为,只要我努力地学着倘开心扉,就可以更容易地得到来自亲人之间的关爱,又或者可以从中得到一定的治愈。</P>

可在我小心翼翼地将这秘密再次宣之于口时,她们所给予的反应,却让我更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才是这世间的冷暖。</P>

记得第一次向她们倘开心扉的时候,我是能觉察出那其中隐藏着的沉滞。换句话说,就是不经意地被进行了冷处理。</P>

或许,她们觉得,都被打了那么久,现在也都好了,还记着这些干什么,再怎么记得这样的经历或经过又有什么用。</P>

再说,最后不也化险为夷了吗,也没有真的被性侵得很严重,大可以当这件事从未有过,忘了,然后继续做好自己。</P>

何必一次又一次地提起,不仅徒增烦恼,还影响心情。听多了,反而还觉得我太过矫情了,太脆弱了,太长不大了。</P>

可我知道,清楚地知道:有些心理创伤,若是从来都没有真正好起来过,那伤口就不算愈合,而是在一直流着脓水。</P>

就说,这流着脓水的心该如何去治愈。</P>

从一开始,就没有做任何的护理,而是任由自己一味地自责,独自地承受着,承受着一个只觉得羞耻的自己,还在不断掉价的自己。</P>

而后来,又总是无法从那与亲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倾诉中得到任何的宽慰,就还是继续在遥遥无期且需独自承受的路上,一直地前行。</P>

一直一直地,想不通,看不透。</P>

每当遇到点什么其他不顺,我就会很自然地将其归咎在是不是因为我曾遭遇过那般的事件,才使得我这么地不值得。</P>

比如,读小学的时候,第一次约会,约梁婷婷,在一小门口等。明明早到的是我,也明明早到了半小时,还足足等了三个半小时,可约好的人却迟迟没有到。最后,自己灰头土脸地走回了家。</P>

后来,才确诊,自己是被放鸽子了。</P>

每当控制不住自己回想起那段被性侵的经历,又刚好和妈妈睡在一起,我就又会很自然地提起这一件事,提起这么一坨。</P>

可得到的回应总也还是那么地佛系,不是劝我忘掉,就是劝我别再给自己徒增不必要的负担,并叮嘱我说这件事别再提了。</P>

“不必要”在我这是个哽噎的点。是不是我不再提了,那次受过的伤便会自动痊愈,不必再自我护理,也不必再自我疗愈。</P>

我想,立场不一样的时候,所看见的也就不一样。或许,妈妈内心也不好受,我应该多体谅体谅她的需求,也便不再重提。</P>

事不过三。我也本就不喜欢与重要的人分享那些不好的事或消息。既如此,就如她所愿,我不会再主动地提起这段过去了。</P>

哪怕,我还是没有好全,又或者时不时就愈发地严重。哪怕,每提起一次的我,都需要鼓足很大的勇气,不惧风险的坚定。</P>

什么样的风险?或是潜藏在未知的嫌弃,或是必要时候会被抛弃的一个选择,又或是没得选的时候第一个被认定的牺牲品。</P>

总之,我的不值得感重到我自己都想象不来。</P>

到了找对象的年纪,妈妈主动叮嘱我,不要在其面前如此事不保密,说什么将这段往事给一一交代了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P>

谁说不是呢,这八卦之地,说了谁信呢,信了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别人茶余饭后的又一个谈资罢了,又会有何不一样的呢。</P>

有的惺惺相惜,不必那么赤裸裸地摆在台面上,而是在能更好地保护到自己的情况下,选择性地去表达自己的需求和渴望。</P>

我认为,我的所遇,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要我愿意分享,谁信谁不信对我来说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否如愿了:我是否能给我想要帮助的人以希望,我是否能给我想要治愈的人以关爱,我是否能给我想要支持的人以十足的温暖。</P>

可能真的像妈妈所担心的那样,这世间没那么多的人在听见这类事情之后不抱以任何的偏颇并做到绝对的公平正义。</P>

没准,还会迎来一次逆天的反噬。</P>

那不正好。</P>

这样的话,我根本就不用再多做什么了,直接将最“丑”一面的自己赤裸在这世界面前,就能直接地看清谁最值得。</P>

我不希望未来我的另一半所认识的是个美好得毫无瑕疵的自己,而是一个即便不完美却依旧不放弃成为自己的女人。</P>

我明白的,有的人性就是禁不住考验的。可不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些禁得住,有那样的一些人禁不住,才有了不一样。</P>

所以,有的人会想着隐瞒过去,因为那样更保险也更安全。而有的人则会选择直面过去,坦荡无垠地走出完整自我。</P>

这世界有着这样一种可能的我,就会有着那样一种可能的他,我不纠结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我所做的是否值得。</P>

很明显地,就这么个当下,真假有的时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真假能给这世界带来哪般教训,又或是哪般警醒。</P>

就连最亲近的家人妈妈、姐姐,都无法做到给予适当的安慰和谅解,又如何再将自己的心交给偌大的未知的世界呢。</P>

可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做到了,并愿意用自己的所有告诉世界:无论何时何地,有这样一个人在用着她的方式来爱你。</P>

无论是怎样的你,无论是怎样不堪的你,无论是哪般不如意的你,请相信这世界真就因为太大了,嘈杂声太多了,所以那无声的爱才那么地不起眼。</P>

有的秘密分享过后,却得不到任何救赎,而是引起了他人的不耐烦,那说明这人还不具备那般治愈你的资格和能力。</P>

那何不放慢脚步,去看看海,去看看山,去继续成长,去不断地进步,哪怕每天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到看不出来。</P>

无所谓的。</P>

随着慢慢长大,我也才学会了“贞洁”二字怎么写,也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连字都不会写却会那么地在意,在意那一次的经历给带来的冲击,在意到脑补了许许多多的不可言说。</P>

比如,小升初的那几年,比起读者和意林,我时常会花更多的时间去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什么一个人生了一个石头,什么一个人生了一群小老鼠。</P>

总之,多奇葩的故事我都能当了真。</P>

时不时,我还会摸摸自己的肚子。在消化这件事情上,给自己吓唬地代入了很多种可能。</P>

每一次的脑补,每一次的代入,都能放大我的恐惧,并不断地徘徊在焦虑的边缘,感到源源不断的恐慌,时而也会不安到仿徨失措。</P>

当然,这些瞬间都特别地细小,且短暂。毕竟,那些上学的日子里,要背的书挺多的,要做的题也挺多的,要考的试也是络绎不绝。</P>

可细细一想吧,又很荒谬。如果说从嘴巴进去的是尿,也干得差不多的那种,最后是会被我给消化掉呢,还是会被我进化成了石头。</P>

然后,我就又去看了一大堆的活化石。看得不亦乐乎。因为有的活化石真的就是太好看了,好看到我都快忘了我为什么要去了解它。</P>

然后我就会想,莫不是那苦涩没有干涸,也没有被及时地消化掉,或者说尿是消化不掉的,最后就会被我给生出来,就成了一粒真的活化石。</P>

一整个就是“最强”大脑,有没有?</P>

现在回想起来,我除了笑,就是笑个不停。</P>

可不能怪我。</P>

这种生理上的知识,爸妈可是从来都不跟我讲,也不跟我谈,日常的沟通里还从来都不碰的那种。</P>

当时性教育推行的时候,我还一直在期待着,期待哪天我就能学习到一课对我而言还挺有意义的知识。</P>

可等到最后,大学毕业了,也不见起色。</P>

也不知道最后是因为什么,突然给中断了,还是说这样有意义的课程被谁的羞耻给直接耗到了胎死腹中,久久无法起死回生。</P>

那我只好来凑个热闹了。</P>

我想我也是有破坏力的。毕竟我曾有过那么一瞬想要咬断他放进我嘴里的东西,可我却被那连锁反应给搞得迟疑了。</P>

也因为我实在不愿意通过伤害这种方式来获得我想要的任何东西或争取到我想要的任何结果,哪怕对我十分地有利。</P>

而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样子。</P>

2020年后的某天某一通闲聊,妈妈提了他,妈妈说他那段时间牵涉进了一起交通事故,可能会被判入狱两年什么的。</P>

我居然觉得这是他的报应。可是,同时地,我又想到了他的妻儿。我就会想,孩子那么小就没有爸爸在身边不好吧。</P>

是的,我根本恨不起来。我从始至终都无法因为伤害过我的人遇到了什么糟糕的事就轻易地会感到一丝庆幸什么的。</P>

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这种事,我不屑于做。公道自在人间。我不能因为别人做得不够好,就放低对自己的要求,因而置喙他人。</P>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课题,他有他的,我有我的。</P>

有些过大的冲击就是会给生活带来了不同程度的阵痛。而这些阵痛就会像闹钟一样,时刻提醒着自己要注意些什么。</P>

就比如,交朋友这件事,我就会偏被动一些。</P>

因为被性侵过,所以感到自卑。自卑地以为自己没有了可以主动去挑选朋友的资格,自卑地以为自己没有了可以主动去靠近那些美好的事物的资格。</P>

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错,也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我会给自己定这么多的不可以,不断地轮番地惩罚着自己呢?</P>

因为我缺乏着正确的自我认知。</P>

当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错的情况下,就是会将自己摆在不恰当的位置,受尽委屈也还是会选择微笑。</P>

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种叫“压抑”的东西。</P>

让自己频繁地处于低位,不觉间也就将自己摆在了不值得被平等对待的位置上,连带姿态也会被自己放得很低很低。</P>

不知道自己是对错哪一方的时候,总也还是会怀疑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出发点,哪怕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地好。</P>

健全认知后,我也便不再那么被动,而是渐渐地学着主动,主动去了解他人,主动去倾听他人,也主动地开解他人。</P>

随着自我认知能力的发展,我也开始变得自信。至少,对我而言,我现在所拥有着的自信足够支撑我走完这后半生。</P>

人嘛,就是要懂得知足常乐,自己够用就可以了,不要因为拥有了一点就想着更多,而是去珍惜正拥有着的这一点。否则,很容易得不偿失。</P>

自信过了头,总还是会有影响的。比如说,对自我的认知会出现偏差,偏差大的时候还会引起麻烦或无法承担的后果。再比如说,对自我价值的认识会过于强烈,因此产生一系列的问题像过度强调自己忽视了他人因而失去了合作的机会,像过分自我就左右了对客观事实的分析能力和判断能力因而不断地带来负面影响。</P>

又比如,被表白这种事,我就会拒绝得特别地主动。</P>

对自我的价值还没有一个具象化的认知的时候,我是会因为被性侵过这件事而很自然地觉得自己是已经失去了被爱的资格的,或者说已经不具备可以被这般喜欢的条件。</P>

当内心的配得感低到几乎毫无自尊可言的时候,我也是会因为这件事而不禁地觉得自己失去了自由恋爱的资格,或者说不具备爱的能力。一整个就只觉得自己不配拥有。</P>

也便在这前半生,没有发出过任何一则恋爱通告。</P>

我对自己获得别人的这种喜欢是抗拒的,或者说是接受无能的,就连心情都会变得更加地复杂,没有过多的高兴,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就只想尽快地逃离或者从中解脱。</P>

总觉得自己不值得,不配。与其最后对方会后悔,会嫌弃,那倒不如干脆一点,直接被我拒绝掉。</P>

反正我也一根筋地只想把学习搞好。所以,这种事加上这件事也算是多少有点负负得正的意思了。</P>

当然,这后半生可就是另一番摸样了。我可能会来个大反转,因为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自己了。</P>

再比如,穿校服这件事,我就会更为地主动和积极。</P>

从小到大,从家人到外人,那些见过我的,无不夸赞我,说什么眼睛很大,鼻子很高,长得不错,身高可以,就好像没有谁把我当做一个有着美好品质的人来了解,而更多的是把我的外在当成了唯一可以被一直讨论的优势和话题。</P>

渐渐地,我也就感受到那隐隐约约的危机感,觉得自己是不是长得就是一副让人容易犯罪的狐媚样。那年的性侵也是自己这般招惹来的。也便会将自己给狠狠地往某个奇怪的方向去发展,去打扮,去着装,去展现,或说故意低调。</P>

正如姐姐当年的那一句“乱发美”,便就可以让我更加自信地用手给自己梳头发。让日常里的自己变得不那么齐理。</P>

还有,小学到高中,一年比一年更加地喜欢校服,甚至可以说是依赖校服,总觉得它无所不能,主打一个百搭不殆。</P>

再者,比起爸爸的奔驰宝马,我也更喜欢妈妈的女装摩托车。相较之下,我也的确觉得妈妈给我的安全感更为贴心。</P>

综上,就是一位用手梳着头发,总穿校服,还会在周末往树荫的地方找一张熟脸或者一台熟悉的女装摩托车的女生。</P>

那年初高中,我会因为一次束发被夸。因而我便再难束发,并留起了刘海,只为了将自己那总被夸好看的眼睛遮遮。</P>

说来也奇怪,即便我如此地折腾,还是会有人喜欢我,给我写情书。听人说,班里还有着很多男生是在暗恋着我的。</P>

是真是假,我不知。自然,信或不信也就随心。</P>

不过,我大抵会选择信一半不信一半。因为说这话的人对我的喜欢可谓是溢出了那时光下的屏幕,夸得那叫一个狂。</P>

她叫Even,是我当时很喜欢的女生之一。</P>

她个性十分地鲜明,就连厌世都表达得十分直接,她说想要研制一种毒,可以将世界毁灭的那种。当时听到的我,立刻劝了她。可现在看来,那个劝早了。我应该先好好地了解她的过去,然后再尝试着去引导她追求些更美好的东西。</P>

比如说,我。毕竟,她那时候可是超级无敌喜欢我。我就是这么感觉到的。</P>

只记得那天的我正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她却突然疯狂地夸起了我,追着夸,竟追进了洗手间,还直接霸道总裁上身了,把我逼到了角落,凑近了看凑近了夸。那个劲儿着实是有吓到我,拘谨得我直接一个缩。</P>

那表达我是忘了,应该学不来。也是,谁会像我这般,一被夸,就像乌龟似的缩起来。</P>

从小到大都被夸好看,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好看。所以,别人对我的夸赞,我很难打从心底里去认同。封顶的话,我想我只能给自己两字“能看”。或许看多了,也会慢慢顺眼吧。</P>

可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大多数都喜欢被夸赞,也会自信地觉得自己就是那样好看。那种自信是耀眼的,也是美好的。</P>

说到外在,说到好看,说到别的女孩子,我想到了天使,也就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天使。</P>

要想成为一名模特,那么身高条件就得达到基本的标准,而不是个子和体重都不够格的时候还一门心思想着要干多大的一番事业,这就是异想天开。</P>

当然,这也并非不无可能,只是这种可能不会轻易地来。</P>

自然,这当下,再往后,任何条件也许也比不过大众愿意,或更为适合。</P>

真正的知名模特从来都不是以标准来定义日常的,而是后天极致的自律。</P>

不要轻易地因为出身而忽视别人所有的努力,也不要随意地因为犯错而无视别人曾经的付出,那些努力和付出都是别人主动投入了那当下最美好的青春来分享的成果。</P>

那些过去的美好不该和过去的错混为一谈,否则改过自新带给我们的将是酿就下一个错。</P>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不管从事的是什么样的工作,想要最终获得成功都需要自己在保持基本的生存能力下进行不断地学习和获得有效的进步。</P>

所有风光的背后都多少带着面子工程。光怪陆离的时下,我们需要做的更多的不是羡慕,也不是盲从,而是学会从中看到本质的东西。</P>

性开放的程度,从来都不是越大越好,而是在懂得节制的情况下,将一切相关都运营到一个让人舒适的状态。不仅是让看见的人感到安全与舒适,还得让参与其中的人感到舒适与安全。</P>

而非一味地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或者私心。</P>

举凡:天使背后潜藏着的无尽丑恶。</P>

最经典的例子莫过于维多利亚的秘密(以下简称“维密”),一个业绩下降到几近没落的品牌,一个曾放出豪言称除了美国哪也不去的公司,却在2015年于中国魔都上海进行了试水,并在2017年将首家直营旗舰店的如意算盘打在了其黄金地段上。</P>

随后,大肆进军中国市场。若非中国的女性单纯又善良,只关注自己的工作与生活,那些打着“维密”品牌的网销平台绝不会轻易就坐拥数十百万的中国粉丝,更不会让其线下门店混得风生水起。</P>

天使是何等的存在,居然无情地被“维密”背后的无良高层们轻易地推进职场霸凌的地狱,一路忍受着他们明里暗里“媚男”、“厌女”的谎言,还被迫坚守着他们标榜“以瘦为美”、“性感至上”的审美标准,更无辜地遭受着来自他们的暗箱操作,例如利用“假慈善”的幌子打造性侵的天堂,或随意将天使裸照用于权色交易,逼得她们不得不冒着断送职业生涯的危险联名声讨那份如履薄冰的尊严。</P>

这难道就是“维密”内秀的风采吗?……</P>

这是什么值得去学习或去投资的吗?显然不是。</P>

论性侵的内卷体系哪家最健全,那无疑就是美国了。</P>

其电影界有着性侵过百名女性的harvey weinstein,而模特界有着性侵过136名“维密”天使的Ed Razek,还有其体操界有着性侵过265名运动员的dr. Larry Nassar,更有美国天主教、美国军队、美国校园、美国童子军、政界商界的至高层等等数十百万的性侵受害者,其恋童癖,更是使得其色胆真正达到了包天的程度。</P>

美国从1776年开始宣扬“人人生而平等”,却在2013年才全面废奴,还不包括性奴,这就是美国践行了246年来所谓的“自由”。</P>

也真正地做到了在性爱面前不分性别,不分种族,不分年龄,无关信仰,无关亲生,无关生死,无关历史。</P>

看看那些过去,这位奉行自由为上的国度,都干了些什么。</P>

2005年,百余人控告牧师性侵犯时,美国教会赔偿1.2亿了事。</P>

2007年,美国天主教会性虐案赔偿6.6亿美元,“摆平”丑闻。</P>

若说美国的自由就是每个作恶的人都能靠钱解决,那这样的国度又还有什么值得守护和信仰了的呢?教会自身难道不会忏悔到无地自容吗?</P>

应该不会。不然,这类赔偿金的总额又怎会还在继续上涨。甚至,这风气还在席卷全美,从牧师转移到了妇科医生。</P>

自然地,谁转移到谁也不一定。一个专攻心灵救赎,一个专攻医学救援,是牧师的话不顶用才找的医生,还是医生的救治方法不灵才找的牧师。啥啥分不清。</P>

看看这些信仰,都已经被腐化成了什么样子,还值得信吗?</P>

不值得。佛就在心中,信自己就可以了。如果一定要在这个世界去相信些什么,那就每天升起的太阳吧。因为祂至少每天都在努力地照亮着你。</P>

可总有那么一群人在钱海里迷失得十分自得其乐,只要太阳升起,就不会觉得自己是有错的,也不会觉得自己这样地活着有什么问题,自然也就在迷失的路上越走越没有尽头了。</P>

看看,自由女神像都被雷劈了,牧师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祥,就觉得正常,天气如此,不必惊慌,一切如常,该吃吃,该谁谁,该玩玩。</P>

往国际舞台上一站,绝对最出挑。</P>

印度若深深了解一番,还真的诧异,原来格局还是小了,怎么能只是骗和买卖呢。应该学习美国这般既能美化心灵,又能满足生理需要,还能被秘密保护,任挑任选,不需花钱,不用暴力,言语就能威胁,梦想就能利用,身体就能享受。</P>

论性侵的高级感,美国无疑是世界的霸主。</P>

美国,当之无愧地将美丽的女人当做是可以被无限开放的存在,没有底线可言的那种。</P>

当一个模特变得知名,那么便容易与商业关联起来,形成了独特的经济现象,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美女经济”,混迹于经济圈,容易被所谓的“资本”玩弄,从“美女经济”演变成“美色经济”。</P>

其中的被迫与主动,哪里是外人的一两句可以说得清楚的。恐怕连入局的自身都不知道当初是如何选择的,是初心在光鲜亮丽的前途面前变得廉价,还是有更好的靠山更能显示自身的价值和实力?</P>

任何一位天使都可以孤芳自赏,可总有一些天使为了自己梦想的秀台而愿意分享她的美,而这并不是在告诉任何人天使是可以被随意染指和侵犯的,而是告诉世人天使是尊贵的存在,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P>

这里不分男女,只要是有这般展示自我的欲望或梦想,便就该被适当地保护和尊重,而不是被毫无底线地利用。</P>

即便现在的“维密”学会了百分百的曲意逢迎,参透了“她经济”的命脉,那也无法否定过去做过的一切罪行。</P>

如果“维密”上下学不会如何善待天使和摒弃旧有偏见,那就只剩坐等完全失去所有的一天。而这一天不会远。</P>

中国市场,作为“维密”起死回生的救命稻草,想说:“真正打动中国市场的不是天使们一路受过的伤,而是这些天使们不畏荆棘依旧坚守着那份超模梦想的决心,因其在秀台上所展现出来的美好有着充满自信的笑容,发自内心的快乐,坚定努力的自我。</P>

而这些,在无意间,也给这世界带来过力量。</P>

而中国市场绝不会助纣为虐,亦不会给甲醛超标的物件买单。能从华夏拿走的,实属不义之财的,都将如数归还。</P>

若以为其持有的设计世上无人能及,那就大错特错了。</P>

中国人的创造力才刚刚萌芽,它的保守,它的传统,告诉着世界:这份设计要有保护女性的觉悟,绝非迎合所谓的莫须有的标准和定义。</P>

正因为有了天使们打头阵,才更为清楚女性的内衣应该如何更贴近需求和有效地服务女性,而非迎合一群连自身性欲都无法克制的伪人。</P>

当中国真正地发挥实力,那绝对是会将美好与舒适发挥到极致,真正地造福世界每一位值得被关爱的女性,绝非是圈地自荣,满足私淫。”</P>

当站在高处的人只牟利不做事,那么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P>

有些事,之所以会发生,且还会不断重复,就是因为有些不可控的因素在不断地深入,主动地靠近,并企图从中破坏掉原有的美好和平和。</P>

而性侵,就是这样的存在之一。</P>

追溯过去,已然无法知晓第一起这样的事件是事发于哪一个年代,又事发在怎样的一个女子身上,或者说,是事发在怎样的一个男子身上。</P>

当最初的真相被时间给埋没得没有了源头,那就该从现在的世界里,找到最明显的诱因,并一一去进行突破和调整,而非一直滞留在自我怀疑的路上,而非一直徘徊在无人来援的死胡同里。</P>

去实践,去尝试,去成为自己,去发出属于自己的光,去引领属于自己的路,去传达属于自己的爱,不再回头,无需后悔,就只为自己而行。</P>

很多过去,为的是看见自己的同时,也去看见他人。而不是一味地在过去的糟糕的事里虚耗掉本属于自己的青春,本可以有更多可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