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说话,慕容止就当她是默认了,上前一步很自觉的想将披风披她身上,不过这一次,她怎么可能会如他愿,巧妙的躲开了帝君伸过来的手,又往后退了一步冷着脸看一眼他身后站着的莨闫,弯下腰拜了拜道:“帝君,这恐怕不合适吧,您那娇美娘可还看着呢况且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可受不起帝君的照拂。”
她的这番话明显是带着火药味的,慕容止黑着一张脸将停留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眼神不明的看着她。
蔡总管敏感的嗅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火药味,又看了看帝君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便笑着脸迎了上来,殷勤的接过慕容止手上的披风,打破了他两之间的僵局。
“娘娘说的是那里话,您可是天族来的公主,是楚宫最尊贵的客人,更是九州未来的帝后,莫要听旁个贱丫头胡说八道污了您的耳。”
她向来不喜欢拿腔作势,可是,这声娘娘叫的她怒火中烧极其不顺耳,看来,她也不得不拿势压人一回了。
她笑道:“是吗?那刚刚齐刷刷污蔑本公主的声音,难道也是本公主幻听了吗?还有本公主是天族的九公主,并非你九州的什么帝后,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蔡总管莫要记错了。”
“这…”蔡总管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慕容止脸色一沉,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她,周身的气息又变了变,莨闫见状,暗地里用手捅了捅身旁的浮儿,示意她过去。
是以,那位名唤浮儿的宫女,哭着一张脸瞪瞪瞪跑到她面前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抽泣着:“奴婢不知您是天族来的公主刚才多有冒犯,请公主恕罪,还望公主看在奴婢不知者不罪的份上饶过奴婢吧。”等宫女说完这些话,已经是哭的泣不成声了。
她见这宫女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免又是一阵烦躁,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蓦然间她瞧着那宫女水灵灵的模样,脑子里蹦出一句话来:女人都是水做的。
果真如此,她今日算是见识到了,那哭起来简直跟开闸放水没啥两样。
那宫女哭的她心中实在烦躁,不由的冒了句:“那以你的意思倘若本公主不是个公主,那你就可以蛮横无理了吗?”她说的心平气和,丝毫没夹带半点怒气,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就不是这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