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一眼望见了那个身子靠在树身旁,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伸的长长的贴在草丛间,双手抱在胸前,指间还握着几朵黄灿灿的小雏菊。她的身上穿了一套白色的男式长袍,同色的腰带将系的不盈一握,将黑发盘成一个球球状,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着。原本就白皙粉嫩的肌肤,被树叶间漏下的斑驳的阳光照耀的微微泛红,不但如此,唇角还挂着一溜哈喇子。
玉树一看她的这个样子,唇角抽搐,忍俊不禁地双手抱着肚皮,控制着自己不要爆笑出声,悄悄一挥手将其他人都遣退了。他才蹑手蹑脚的坐在了她的身旁,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又从她的发间摘掉了几颗杂草,伸出一只手指擦了擦她的唇角,原本想伸出手抚上她那幼嫩的面颊的,又强行将自己的手臂拉了回来。自己如若想要长久的守护在她的身旁的话,还是不要给她造成任何的心理负担才好。玉树的唇角溢满苦涩的笑意,接着便将自己的身子也靠在那颗树旁,微微眯着双眼,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光景,真希望与她永远都能这样近在咫尺的厮守着。
临风在玉树给她盖上衣服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当他的手指贴上自己唇角时,她的心中一阵惊悸,感觉到他那温暖的手指在自己脸庞边儿停顿了一会儿又缩了回去,她是惊得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只好一直继续假装成一只贪睡的猪样儿。
过了大概半盏茶的时辰,临风再也装不住了,她只好伸了一个懒腰,这才睁开睡的迷迷糊糊的双眼,偏着头看了一眼同自己一样靠在树旁打盹儿的玉树道:“玉树,你回来了?”
“嗯!”依然靠在大树下假寐的玉树,穿着一件锦白长袍,领口微开,露出了一对儿完美的锁骨,腰间系了一条白玉腰带。长发束起,有几绺发丝散落在耳前两侧随风飞舞,不时的抚过他的面颊。他,面颊白皙,双唇红润,双睫浓密,静静地坐卧在那里,不认识他的人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睡美人儿,正在等待着她的王子来救赎她呢!唉!祸水呀祸水!
“看够了吗?”刚刚被临风冠上‘祸水’之名的玉树突然开口道。
“还没!”临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那么···继续!”玉树依然毫不在意地将自己最美的一面继续呈现在她的眼前,话说,还没有人敢在他睡觉的时候,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偷窥他呢!这家伙绝对是前无古人的唯一一个。
“没问题!”看就看呗!免费的人妖秀,我不看个够本儿,难道还要让我再穿回去到泰国去看吗?那个国家敢保证有这么秀色可餐的品种,质量上能保证的了吗?答案毫无疑问是:不能!
“玉树,你···这两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讲?”临风仔细的用眼神儿在研判玉树的脸庞片刻之后,这才发现他原本就白皙的肌肤上呈现着两只发青的黑眼圈儿,她这才愣怔了一下,继续探问道。
玉树沉默了半日,这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对着临风道:“临风,你喜欢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