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运气不好(1 / 2)

1911再造中华 鹰隼展翅 1561 字 5个月前

弹指一挥间,两年时间匆匆过去,时间来到了1914年。

这两年整个中国都处于激烈的变革之中,工业、农业、卫生、教育、军事等等领域都取得了较大的发展。禁毒工作开展得轰轰烈烈,大片大片罂粟田被铲掉,成千上万的瘾君子被送进戒毒所强制性戒毒,戒掉了之后往那些比较偏远的国营农场一丢,让他们在艰苦的劳动中熬上两年,啥瘾都断了。

剿匪战争则一刻都没有停过,东北、河北、河南、山东、安徽、陕西、湖南……这些盛产悍匪的地方一年到头枪声几乎就没停过。那遍布全国的民兵部队正在以恐怖的速度蚕食着土匪的活动空间,土匪试图通过血腥杀戮来吓退这些民兵,却不知道这些民兵根本就没有退路,面对杀人如麻的土匪,如果他们胆敢后退半步,李思明就敢把他们丢到某个方圆百里不见人烟的劳改营去让他们好好反省个十年八年,他们的家门口也会被村里人挂上老鼠尾巴,告诉每一个到村里来作客的人:这一家人里出了个懦夫,不敢拿起枪保护家人的懦夫!

这种滋味可不比死好受多少。

所以根本就没得选,只能持枪死战,就算死在土匪枪下也好过让家人蒙羞。

除了发动全民剿匪之外,李思明还充份发动老百姓搞卫生运动,重点防范鼠疫、霍乱、疟疾、天花和血吸虫病。

鼠疫就是通过老鼠传播的,这玩意儿有多可怕,没有人不知道,想要防止鼠疫,最好的办法就是灭鼠,将老鼠控制在比较少的数量不仅可以减少农作物遭遇鼠害造成的损失,还能有限避免鼠疫传播。老百姓对此是很支持的,为了灭鼠他们还脑洞大开,发明了一大堆灭鼠利哭,比如说把稻草塞进铁筒里点着再密封,用鼓风机一鼓浓烟便从细筒口中直直喷出来的喷烟枪。往稻草里加点辣椒干、硫磺、樟脑丸之类的东西,效果那叫一个好,十秒钟不到就能让老鼠洞里的老鼠怀疑鼠生,甚至来不及从洞里窜出来就给熏死了。全民灭鼠运动开展后,鼠疫风险直线降低,充分说明这一套是非常管用的。

霍乱倒是好对付,给大家普及卫生观念,让大家尽量喝开水便可以很有效地避免感染了。此外乡镇的医生也接受了救治霍乱病人的培训,只要救治得当,可以将死亡率降到很低。当然,为防万一,各城市还是纷纷建起了自来水厂,为市民提供经过消毒和净化后的自来水,最大限度地防止霍乱传播。

对付天花最好的办法就是接种牛痘,这方面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只是想为四亿中国人接种牛痘,所需的资金是非常庞大的。好在李思明在这方面花钱特别爽快,大笔一挥批下大笔经费,全民免费接种!

最难搞的就是血病。这玩意儿是通过钉螺传播的,感染后的人面黄肌瘦,肚子大得如同即将临贫的孕妇,最后器官功能衰竭,在极度虚弱中悲惨地死去。这种病暂时没有特效药,一旦感染基本上就只能等死。李思明只能动员老百姓在秋冬季节趁着枯水期全面扑杀钉螺,把血吸虫的宿主弄死了,血吸虫自然也死了。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可能要持续数十年,毕竟新中国成立七十多年之后,江苏、安徽、湖南、湖北等省份都时不时有血吸虫病确诊病例出现,想在短时间内结束这场战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他相信老百姓有这个恒心,将这场战役一直打下去,直到血吸虫彻底消失为止。

这些事情都是很花钱的,再加上那庞大的基建、教育、卫生、军费开支,国家财政连年飘红,不少反对派嘲笑他是散财童子,甭管多少财政收入他都能在几个月内挥霍一空。对于这种言论,李思明连反驳的兴趣都没有,反正老百姓也不会站在那帮那边。

所以该花的钱还是得花。

1914年3月。

北京又开始刮沙尘暴了。

这年头蒙古那边的植被还没有遭到大范围破坏,所以不用像新中国刚建国时那样一到春天就三天两头沙逼北京。但是这沙尘暴一旦刮起来,照样是昏天黑地的,整个天空昏黄一片,出门必须戴口罩,否则转眼间就一鼻子的沙粒了。

傅明月垂头丧气的在大街上走着,面对越来越繁华的街道,她兴趣缺缺。

她又挨骂了。

傅家在马来西亚也算是个大家族,既然是大家族,野心就小不到哪里去,谁都想更进一步,获得更高的地位,更多的财富。傅家也不例外。

这两年傅家将事业的重心转移到了国内,大力投资化工行业,建了好几个大型化肥厂和硝酸厂,颇受李思明的嘉奖。但傅家家主显然想要得更多,他希望傅明月能像宋雨薇、王小曼那样嫁给李思明,让傅家获得崇高的政治地位!

傅明月对家主的安排自然是很不乐意的。她对李思明倒没有意见,这位年轻的元首有着强大的魅力,哪个年轻女孩不为之倾倒?但家主如此粗暴的安排,完全无视她的感受,她就很有意见了。李思明认为他有两个老婆已经足够,没有再找一个的意思,家主让傅明月主动些,只要她主动,凭借她出色的容貌、气质,不怕李思明不心动。可傅明月偏偏跟家主对着干,主动?不可能的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

结果就是她又挨骂了,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傅明月打心里委屈,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简直就岂有此理!她凭什么就一定要为了家族的利益去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她的终生大事,凭什么就不能自己作主!?

正自愤愤不平,对面忽然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傅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