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七瓮声瓮气的说:“少爷非常厉害的,没准他真的能做到呢?”
李思明马上得意起来:“看到了没有?小七的眼睛是雪亮的!”
宋雨薇一脸同情:“他跟你一样,脑子出了问题,得治。”
陈其美用力点头,简直不能再赞成了。
李思明哀叹:“为什么天才总要受到那么多愚蠢的质疑呢?为什么天才的话总是没有人相信呢?悲乎!悲乎!”
没人理会他月入数百万两白银的天才构想,他赌气不理这两位了,又钻进自己的实验室,加倍卖力的倒腾起自己的坛坛罐罐来。
不一会儿,越发浓郁的大蒜味充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连老鼠都给熏得吱吱乱叫,争先恐后的往外逃。宋雨薇哪后是戴了口罩都抵挡不住这股异味,欲哭无泪,猛拍他的门,叫:“李思明,你出来!我相信你能在一个月内赚到几百万两银子了,行吗?求求你,别再捣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真的好臭啊!”
李思明说:“晚了!”
宋雨薇:“……”
她不想当他的入会推荐人了行么?她现在一脚将他踹进黄埔江,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他,行么?
又折腾了几天,李思明终于整出了数量足够多的大蒜素……何谓数量足够多?就是够十几号人用了的那种。这工作量可不小,光是蒜头就用掉了好几公斤,至于宋雨薇,更是让提炼大蒜素时散发出的异味给熏得连睡觉都要戴着口罩了。同时他还整出了第一代磺胺,也就是著名的百浪多息。
所谓的百浪多息,其实就是一种红色染料的初步提纯品,你可以把它看成红色的药水,也可以把它看成用水化开来的红色染料。二十多年后,德国的生物学家多马克就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用这玩意儿对患上了败血症的女儿进行静脉注射,成功地拯救了这位可爱的小天使的生命。不过百浪多息还是太原始了,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副作用,那就是在注射之后会把人的皮肤当成白布染红,一辈子都不会褪的。三十年代,无数病人就靠这意儿从死神手里捡回了一条命,但也给染成了红孩儿。
不过李思明毕竟是开了挂的,他自然不会用这么原始的玩意儿,他提取出来的百浪多息跟清水一样清彻透明,如果有幸用上它的药物,那些女孩子肯定会激动地说:“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被染成红孩儿了!”
至于更进一步的药片、粉剂什么的,他还没琢磨出来。磺胺家族是非常庞大而繁杂的,想一下子全弄出来,哪有这么容易?
他打电话过去告诉莱茵哈特公爵说药物已经准备好了,让他派人过来拿,莱茵哈特公爵自然是万分高兴,表示晚上他会亲自过来造访。这次在宋雨薇担忧的目光中,李思明倒没有一口拒绝公爵前来拜访的要求,相反还让韩氏多买一些菜,准备做几个拿手好菜好好款待公爵一家。安排好了之后,他去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叫:“老陈,我们去证交所喽!”
陈其美正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看报纸,闻言从报纸后面抬起头来,有些惊讶的问:“去证交所干嘛?”
李思明说:“自然是去把股票卖掉!”
陈其美说:“不好吧?那些橡胶股入手才几天……”
李思明说:“我指的是那支钢铁股!”
陈其美这才反应过来,马上放下报纸跳起来:“走走走,早该去抛售了……”
宋雨薇开心地说:“我也要去!”
李思明说:“你不用去,在家里等着数钱就行了。”
宋雨薇说:“我才不干!我也要到证交所去体验一把大发横财的快乐!”
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李思明也不好再说什么,三个人雄纠纠气昂昂的结伴出门,一人找一辆黄包车,直奔证交所而去。
今天的报纸上报道,那支钢铁股已经涨到每股21美元,十来天的时间里翻了整整七倍,这表现堪称妖孽,引来无数股民的追捧。然而,在李思明看来,收获的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