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勾搭(2 / 2)

所以连顾鸿,都是一个口一个殿下的叫着。

可这江玉郎并不知道啊,上来就直接说给郡主请安。

江念念也是听沈氏说的,所以才知道这避讳的。

这信阳郡主刚刚降位的时候,身边的人说了一句郡主吉祥,就直接被她找借口拖出去杖毙了。

想想信阳郡主这行事做派,也是够狠毒的了。

果然,信阳郡主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但是她却不能紧接着发作出来。

毕竟她现在是郡主之位,这江玉郎也没说错话。

只是她自己心里不想承认罢了。

“起来吧。”信阳郡主摆摆手说道。

姐弟二人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江玉郎抬起头的一瞬间,倒是真的惊艳了信阳郡主一把。

这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风姿卓越,而且还是这样年轻的一个少年郎。

看着也的确是养眼。

信阳郡主从年轻到现在,一直都是爱慕美色的,这一点,从不曾改变过。

否则也不会看上顾鸿了。

这顾鸿当年也是盛京城最有名的美男子之一,哪怕是现在年纪大了,可却也仍旧风姿不减当年。

可是比起江玉郎这等年轻的小郎君,倒是还是逊色了一些啊。

虽然信阳郡主见过不少美男子。

各色各样的都有,可是江玉郎却是能让人眼前一亮,虽然江玉郎的话有些冒犯信阳郡主,可信阳郡主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脸色也和颜悦色了几分。

信阳郡主这些年一向自由散漫惯了,从前,她身边的面首不计其数。

尤其是不在盛京的这些年,身边一直都是左拥右抱,这人就从来没断过。

所以说,她早就没有一般女子的羞涩,这打量起男人来,从来都是肆意且直接的。

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江玉郎看了一会儿,倒是把江玉郎看的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

江念念虽然年纪也不大,但是信阳郡主这样的眸光,真是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江念念顿时觉得十分担忧,她都恨不得直接把江玉郎给藏起来,藏到自己身后。

江念念当然知道江玉郎气质出尘,外表出众,从小到大,也被不少女子青睐。

即便是进了盛京,这通身的气派也是排的上号的。

也就是江玉郎年纪不大,即便如此,站在顾轻舟这等盛京风云人物面前,仍旧不会逊色多少。

而这信阳郡主荒淫无度,声名在外,并且在盛京城祸害多多少男子啊。

若不是当初闹太严重了,这信阳郡主也不会被邕晟帝给打发出京的。

江念念虽然久不在盛京,可到底也听说过一些的。

“殿下恕罪,臣女的弟弟心直口快,冒犯了殿下。”江念念赶紧低头赔罪。

“好了,本宫也不是小气的人,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生气的。”信阳郡主笑着说道。

信阳郡主看了江念念一眼,说道:“行了,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你退下吧。”

江念念心中有些担忧,可是信阳郡主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江念念还能如何呢?

她也就只能退下了。

江念念走后,信阳郡主直接站了起来,袅袅条条的走到了江玉郎身边。

顿时一股香气迎面扑来,真是香气扑鼻啊。

可是江玉郎却忍不住皱眉。

在信阳郡主这个年纪,身上熏香还这么厚重的,也真是不多了。

江玉郎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江玉郎喜欢清丽淡雅的女子,虽然信阳郡主年纪不轻了,但是这些年下来,她保养得宜,看起来也不算太老,反倒是依旧风采不减当年,风韵犹存的感觉。

尤其是眉眼间的那股子风情,绝对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

甚至一个眼神都无比的勾人。

也有很多年轻的小郎君,抵不住她的诱惑。

信阳郡主阅男子无数,她自己都没算过,有很多也记不太清了。

哪怕是春风一度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然,那些年,她也不会如此声名狼藉了。

信阳郡主围着江玉郎身边慢慢走着,似有若无的碰触了江玉郎的胳膊。

江玉郎却是避之不及的躲开了。

他微微皱眉,对于信阳郡主,江宇真是避如蛇蝎一般。

“不知道殿下有何吩咐?”江玉郎拱手说道。

信阳郡主情史丰富,自然知道什么样的男子对她有兴趣,江玉郎这样子,分明就是对她无甚兴趣的。

当然,信阳郡主也不会强求。

其实信阳郡主倒也不会真的把江玉郎如何的?

毕竟二人年纪相差的太多,她就是喜欢这样调戏少年郎君的感觉。

看着江玉郎这般反映,就是觉得很好玩罢了。

就好像男子看到貌美如花,天仙一般的女子,这上去调戏几句,多看几眼,甚至能沾些便宜,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信阳郡主如今就是这个态度。

“本宫听说,你对本宫的女儿似乎很不满意,不愿意娶她吗?”信阳郡主似笑非笑的看着江玉郎问道。

江玉郎不得已,抬头看着信阳郡主,总归是要面对的。

信阳郡主眉眼含笑,这眼神似乎是带着钩子一样。

这么多年的放浪形骸的生活,信阳郡主身上的质素一时半刻也是改变不了的。

一个高贵的公主,倒是比青楼女子更添了几许风尘。

不知道为何,江玉郎却是心中膈应的要死,也是坚持着,才没当场吐出来罢了。

他大概是真的欣赏不来信阳郡主这种美吧。

真不知道顾鸿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真是比青楼女子还不如啊。

“回殿下的话,在下已经有了心仪之人,而且也早就承诺过,此生非她不娶,所以是不能娶旁人了,多谢殿下的厚爱,还请殿下可以收回成命。”江玉郎郑重其事的说道,说着也跪了下来,深深的拜倒在地,态度很是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