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叶惊鸿本人却不知自己将死,只知道这种病症每隔半月发作一次,需以火神之魄才能压制。
第二劫,则在国运,国之运势关乎重大,这类似于人的气运,国运强,则百姓安居乐业,天象风调雨顺,政务通达,一派强盛之象,国运衰竭,则流寇横行,灾荒四起,百姓苦不堪言,天下大乱。
而国运一般以龙形显现,每个国家都有专门的部门监测国运变化。然而东皇入列四大强国至今,国运由蟒化龙,日渐高涨,却不料竟有丝丝缕缕黑气缭绕其中,污染国运。
究其原因,竟是出在镇国狱中。当初东荒朝为统一东荒信仰,推行五祖之神,不知斩去了多少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当今人皇在前几代皇帝的功业基础上,耗尽近十年才真正做到一统东荒,已是彪炳千古的伟绩。
然而总有一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以斩尽,也有一些人力难以灭去的邪恶存在,只能将其镇压在镇国狱中,以天坑之水浸之,并日夜不歇抽取其灵力精华,以期随时间流逝,它们也会走到尽头。
殊不料这些邪恶存在虽然逐渐衰弱,但怨气却成倍激增,乃至影响到了国运。这让新禹皇又恨又无奈。
“当初真不该让祝千秋算那一卦,但这些卦象又似乎合情合理,鸿儿娘亲当年为助我擒拿骨山老人,修炼《至尊六合术》,诞下她之后便走火入魔而死,朕不愿鸿儿步他娘的老路,却终归躲不掉这冥冥中的宿命,而镇国狱当初建立便已藏下祸根,一切,都是注定的。”新禹皇喃喃道,一种颓然之气出现在他的身上,此时的他不只是一国之主宰,更是一个无助的父亲。
“陛下,您大可不必如此伤心,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也未可知。”何飞连道,将新禹皇与大臣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了。
“有何转机?”新禹皇目中已有激动之色,何飞德高望重,说话掷地有声,绝不妄言,满朝皆知。
“陛下也知道臣略懂天象,这周天星辰与地上众生息息相关,前些日子臣举目远眺正南方位,竟发现天际出现了一颗不可思议的星辰。”
“不可思议?”新禹皇奇异道。
“对,之所以不可思议,便是因为那一颗星辰曾经死去,却又重现,这便匪夷所思了。”何飞之言,令众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