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不顺眼大可以要我滚远一点,你凭哪一点出口伤人?」他马的欺人太甚哦!
「妳受不了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难不成是想勾引我,才故作姿态?」
吼!吐血!一个男人再怎么帅,如此机车又自以为是,那张脸皮还不如拿来擦鞋跟的狗屎!
「你是不是有毛病?王子病加中二病?以为世上每个女人都想勾引你?」
柏凛风却笑得令她头皮发麻,而且后知后觉地想去撞墙!
「全世界的女人我不敢说,但我很确定现在我眼前就站了一个……」他的脸又贴近她,气息几乎吹吐在她唇上,那么亲昵,吐出来的一字一句却充满尖锐的恶意。「曾经不择手段地趁我酒醉爬上我的床的女人,妳说我怎能不小心防范,弄不好下一秒我又要被拐上床了呢!」
人不能做错事,尤其不能做错蠢事,要不然永世不得翻身!「很不巧,」去他的担担面,她要是乖乖的骂不还口就跟他姓……嗯,改正,是名字倒过来写!「经过五年前那一夜,我觉得跟你上床实在是个恶梦,难不成你觉得你的技巧和你的体能有高超到让我念念不忘吗?」死男人!贱男人!她希望今天以后对他的任何迷恋都烟消云散!
然而,她还是应该乖乖的骂不还口。至少也不要去激怒一头根本已经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的野兽。
「还不承认妳是个荡妇?这五年来妳在外面逍遥快活,被多少个男人玩过?妳这次又想把魔爪伸向公司里的谁?」垫伏在柏凛风内心黑暗角落的魔火,突然猛烈狂烧。
有其母必有其女。五年前他着了她的道,后遗症不只是一夜欢爱,她的形影开始像虫子一样,在午夜梦回,他最无防备的时候钻入他梦境之中。她的声音,她的,她的容貌,还有明明从小到大都未放在心上的一颦一笑,化作魔物与他纠缠,无论他如何奋力抗拒,清醒后都只能愤懑地认清自己终究只是有肉欲的凡人,欲心火在夜阑人静时,可笑地被梦魇挑起。他没空花心思在男欢女爱上,与其花时间找不安全的发泄方法,不如靠运动消耗。
也许柏凛风不想承认,因为父亲自小的鞭策!言教上的严厉约束,与身教上的失败示范―他始终相信自己不是重肉欲的人。
柏晚香却像诱惑僧人犯戒的妖女,粉碎他禁欲的假象……
他更不可能承认,她每次出现,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白天的完美武装,入了梦境之后全都不堪一击。
「伸向谁关你屁事?总之不会是你!你放手!」她的手一定淤血了!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他皮笑肉不笑地,以自己身材上的优势将她逼向办公桌边。「妳现在是我的下属,归我管;妳领我的薪水……啊,对了,」他粗鲁地拉扯着她的衬衫,原本就绷紧的钮扣应声绷落。「妳刚刚也说了,在妳的能力范围内任我吩咐,而我实在想不出妳有什么能力是可以为我所用,又能够符合妳月领十五万的高薪……」
柏晚香瞪着她的衬衫扣子就这么一颗颗滚向地板,虽然借她衣服的人早说过她们体型不太合,反正这衣服她也不要了,送她无妨,但好歹接下来一个月她都要靠这件别人施舍来的衣服撑场面啊!「我本来就不稀罕!是~~~」
「是妳们母女处心积虑,一步步要取得柏家的一切,现在我对妳大开方便之门,不是挺好?咱们各取所需,妳可以当一个称职的特助―用妳身上唯一值一个月十五万的地方!如果妳嫌少,三十万如何?」他脑海里所有关于报复的沙盘推演,在柏晚香雪胸弹出衬衫外时渐渐失控。
柏晚香也察觉到腹部有个硬挺的异物抵着她,两人身体紧贴,他肌肉紧绷,原本写满冷讽的眼变得火热而充满侵略性。
「柏凛风,你别太过分了……」她无法克制地颤抖,这一刻才发现他早就可以靠蛮力让她臣服。
「我过分?妳们母女处处进逼就不过分了吗?」他又拉扯她胸衣的肩带,丰满圆软的雪胸立刻诱人地袒露在他眼前。
他下身变得又胀又硬,懒得再跟她废话,大掌立刻捧起一边的软侞肆意地柔玩。
推开他,或甩他一巴掌!柏晚香知道自己做得到,但她的末梢神经却立刻开始因为兴奋而痉孪。她气他的自以为是,气他的口不择言,但多年来的迷恋岂是说忘就忘?年少时作过多少狂野的梦,编织过多少瑰丽幻想,而那一切一切都与他有关。
她曾经躲在窗台内,偷偷窥伺柏凛风和沈霏的约会,他们真是金童玉女,她最大胆的一次就是躲在衣柜里偷看他们作爱!她不是故意的,谁教前一天柏凛风又欺负她,她抓了蟑螂想塞进他衣柜里,没来得及离开,柏凛风就带着沈霏回他房间了。
她早早就不再作王子亲吻公主的纯洁美梦。
柏凛风和沈霏这对金童玉女虽然偷尝禁果,但在床上就像老夫老妻一样无趣,两人同一个姿势从头做到尾,沈霏还有空看手表……
她起身,没有遮掩,柏凛风几乎以为她和他一样,想要再次共赴,谁知柏晚香却按下了内线电话。「方秘书,总裁想看早上企画部的报告,可以请妳通知他们立刻拿上来吗?谢谢。」
柏凛风一阵错愕,而电话另一头的方秘书想必已经领命而去。
柏晚香水眸轻挑地勾着他,优雅下「床」,弯身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裳,不慌不忙地朝休息室走去,一边悠哉地以她一贯娇软的口吻道:「现在好像是上班时间,柏总裁。」
而他,哑了,电话那头的日本公司代表还在联机中,两腿间的男性也还又肿又硬,属下马上就要来见他,他只能呆站在原地,看着她几乎能诱人致命的背影,恼羞成怒地收拾自己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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