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魔王的独占欲 金吉 3243 字 9个月前

他为什么安排这些?

他知不知道她欠李家太多恩情?就算今天不嫁李哲祺,就算她没有任何东西能偿还李家,这一生也都不再自由。

踏上台阶,阮燕曦明白,无论他这些举动的意义为何,她都想见黑恕宽!

无论她自由与否,也阻止不了她对他的思念。

台阶之上,长长的红毯直直铺向尽头十二根长柱外的平台,那儿正是能够俯瞰山谷的地方,连接着一片地势平缓的坡地,他就站在那儿,背对着她,但阮燕曦再也不会将他认错,那是她在梦里夜夜温习的身影啊二当她走近,黑恕宽终于转身,脸上是那抹她魂牵梦萦的笑,唇勾起温柔的角度,眼里带着诱惑与宠溺的神采,他朝她伸出手,手里是送给她的第十朵紫玫瑰。

他总是出现在她梦中,转瞬间便消失无踪,阮燕曦眼眶泛起了热气,她预演过无数次的重逢——她将优雅而合宜地与他打招呼,克制自己的眼光不要追随着他,而今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她像只白色的蝴蝶,飞向他…当黑恕宽抱住她纤细的身子,他知道自己得到想要的,他的步步为营收到完美的成果,但胜利的喜悦却掺杂了他无法克制的激烈情感。

他无法再保持冷漠与优雅。

捧住她的脸,他的唇吻上她,由浅而深,由压抑至奔放,没料到过去还能控制自如的亲吻会让他心上那片深海卷起惊天的浪潮与风暴,无法制止,也不愿制止。

就沉沦吧!为了这个吻而生、而死、而疯狂…一阵蛮横的狂风抖落树梢红艳的山樱,那红衣舞者似的落花不断地旋转飞舞,彷佛小芭蕾舞者围绕着重逢的男女主角,跃动出他们俩内心的喜悦。

他们像受尽折磨的旅人终于渴饮着泉水,像穿越沧海桑田的孤独灵魂终于竟得能够超脱生死的喜悦,世间的一切不再存在,眼前的吻才是唯一。

阮燕曦是被巨大的螺旋桨声给唤回神智,黑恕宽垂眼,震惊于自己的沉迷甚至比眼前的小女人更甚,根本忘了有直升机这回事。

她看着降落在坡地下方的直升机,再望向黑恕宽时,眼里写着不解,以及让他胸口猛地瞅紧的心慌。

「你要离开了?」地想起上回,是他用私人直升机送走她。

黑恕宽指尖爱抚着她苍白的小脸,「是我跟你,燕燕。我们再一次浪迹天涯。」阮燕曦无比的心动,她知道李爷爷还有叔叔和婶婶会很失望,但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管了!

「我愿意跟随你。」到天涯海角。

黑恕宽弯身将她横抱而起,绵延的绿草跪伏如恭迎他的脚步。

直升机消失在云和山的彼瑞,只留下红艳的山樱花为情人的重逢演出愉快的谢幕。

至于婚宴现场,撒野的小天使们大方地席卷餐吧上的美食,一个个翅膀歪斜、满脸奶油、追逐嬉闹的小鬼成了当天新闻头条的背景,全摆在偷龙转凤的婚礼闹剧上。

也许要到许多天以后,才有人想起正牌的新娘,到底消失到哪去了?

媒体与人们的焦点***他们搭着直升机来到最近的机场,按着转乘私人飞机,飞过太平洋,也飞过白昼,在飞机上梳洗完毕,换上一身轻便装扮的阮燕曦趴在窗边的长椅上,窗外的月亮像一颗发光的象牙球,不小心滚落到黑天鹅绒毯上,她从来没在云端上看过月亮,觉得近得好像能一把掏起它。

地想起在罗马时,在黑恕宽怀里听到的那首歌FlytotheoonLetpyaongthestarsLetSeewhatsprgislikeonJupiterandMars…阮燕曦嘴角擒着淡淡的、甜蜜的笑,忍不住又想起黑恕宽在天鹅优游的湖畔说过的话,心头强烈的悸动令她脸颊又泛起了红。

她是心动啊,但她其实并不想要月亮,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和心爱的人一起飞到月亮上旅行,或者一起赏月更浪漫。果然她总是件一些没什么志气,偏偏又傻气的梦。

她由窗上的倒影看见黑恕宽的接近,没有立刻转身,因为她想自己此刻脸颊一定红得很明显,直到他来到她身后,她都能闻到他身上和她一样的沐浴侞香味,甚至感觉到他的体温,她觉得全身都在发热,不用转身他也一定能发现她满脸通红吧!

「还不睡?」黑恕宽在她身边坐下,盯着她芙蓉花般的粉颊,它们总是随时随地在诱惑他,诱惑他的口,诱惑他的手,想亲上一口,想捧住它。

「睡不着。」事实上,在他身边,她根本舍不得睡,虽然没敢看向他,阮燕曦仍是双眼灿亮。

黑恕宽瞧着她的侧脸,似是察觉了些什么,嘴角又勾起那抹笑,他和她都不知道,那样的微笑只有她拥有过。

「AngelfaCe。」他突然轻如呢喃地道。

阮燕曦眨了眨眼,心跳漏了半拍,终于看向他,「什么?」其实她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他只送她AngelFacep不是别的玫瑰。她所认识的那些高高在上的领导人物,多半不会清楚玫瑰的品种或名称,只除了靠它们赚钱的可能冽外。

黑恕宽脸上的笑容没变,眼里闪过的狡诈谁也捕捉不到,过去他很难想像自己会因为成功吸引一个女人的注意而感到得意无比,而现在的地也无暇去认清心里的感觉。

「你让我想到天使。」无瑕、纯洁……而且诱人,他的手已臣服于诱惑,轻轻抚上她的颊畔。

呵!与其说是臣服于天使的诱惑,不如说是引诱天使更为洽当。

「我好像总是在带坏你,教你做坏事。」虽然这么说,他的神情可没半点愧疚。

阮燕曦紧张地扭起了手指,不想有任何疏远的动作破坏他们之间的亲密,又不敢贴近他,满心羞怯又不知所措。

他的掌心厚实且长着茧,不是一个养尊处优或惯于让人服侍的人会有的,她甚至眷恋起他的碰触,只可惜他总是轻轻拨回她颊边的发便收回手,暧昧,却不曾逾越更多。

「你没有带坏我,而且……而且我觉得很开心。」她喜欢有他的陪伴:

只透露这些、透露一点点的倾心,会让他觉得为难吗?

黑恕宽虽然对她很好,却从来没表白过什么,她不想她的自作多情让他觉得困扰。不是因为爱她才对她好他没关系,他对她这么体贴,应该是有一点点喜欢吧?只要有一点点她就很满足了。

「是吗?」黑恕宽仍是笑着,危险的本性在笑容里又流露了些许,阮燕曦却仍然用那写满信任的眼神凝望着他,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冲动地立刻将她占为己有。

不,还不是时候。他垂下眼睑,藏起因而暴躁的灵魂。

「燕燕,你这么容易信任别人,很危险,你知道吗?」「你不喜欢我相信你吗?」阮燕曦不解,神情有些无辜。

她并没有容易相信别人,只是愿意相信他,为什么他总是对她说这句话?

黑恕宽微笑,轻轻地、不着痕迹地再靠近她一些,「我只是担心你。」害怕她受伤,却同时也引发他狩猎的本能。黑恕宽终于还是伸出手探向她颈后,轻易地就将她纤细的脖子托住,「你真的这么信任我,嗯?」阮燕曦点点头,残存的动物本能让她发抖,无可救药的迷恋却让她乖乖地束手就范。

「即使是,这样呢?」他凑向前,吻住她双唇……阮燕曦双颊酡红,湿润的眼抚媚诱人,微启的朱唇有他孟浪的痕迹,因为刚洗完澡而微卷的长发以一种放荡的凌乱披散在他的床上。

她一定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可以杀死他!黑恕宽的喉结动了动,全身像紧绷的石头,姿势却像休息的雄狮,只有手上的动作不曾因为她眼里的脆弱而收敛,反而像要惩罚她,惩罚她怎么能够拥有这样的影响力,让他感受到生命中第一次彻底的失控。

阮燕曦双手瞅紧床单,柔顺地承受是她仅能够做、也唯一允许自己做的,她不敢放胆地做出邀请,更不敢主动勾引他,她不会要他停止,因为那不是她的愿望。

他的手更加地肆无忌惮,拇指逗弄花瓣之际,指尖也不放过在幽袕边缘的柔蹭,阮燕曦听到那羞人的湿润声响,撇过头想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体却不断被一强烈的欢愉所占据。

黑恕宽眼里又闪过一抹恶魔般的微笑,每当他下腹的疼痛加剧,想欺负她的念头就更深。

「你不喜欢我么碰你,是吗?」他竟然还能端出那斯文平静的微笑,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止。

阮燕曦摇头,乞求的眼神看向黑恕宽,然而那样的神情却促使他指尖加重了力道,几乎令她惊呼出声……当黑恕宽抬起头,身体贴着她的,两手的动作没停,她的腰已经随着他的手扭动,镜子里她的模样像个放纵的女神,因为恶魔的引诱而抛下所有矜持,他要让她更加的疯狂、更加的放荡。

「燕燕……」在像浪涛将她一回同高卷起时,她彷佛听到他遥远的声音,以性感的、痛吉的,却又压抑的感情道:「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但我所要的,是你的一切,你的全部。」包括身与心,包括她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毫,包括她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他一旦要了,就会要得彻底,而且永远只属于他。

阮燕曦是一个人入睡的,黑恕宽在让她得到的解放后,便离开了,她一个人对着凄黑空旷的房间流泪,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说「现在的你,还给不起。」(全本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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