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还真的是老大不小了，就不能够认真一点嘛，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大大咧咧的。

“要不我们在打赌一下？我敢肯定他将来一定会加入警校的。甚至会成为人民警察。这是我觉得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你可拉倒吧，我这回可不可以跟你比呀，你这家伙真的是太狡猾了。不过也难说这小子会不会成为一个警察。但是不得不说他的本事的确是很厉害。”

“这可不嘛，连续两次了这高警官都没出手的机会。如果说他真的没本事，那还真的说不过去了。”

“这也是一个事实。不过我真的不希望你能够和他在一次合作。感觉和他在一起合作就是这样侮辱自己的智商。”

两个警员都是打去的，不过他们都承认城防的实力确实已经是很强大了。至少已经跟他们差不多了。当然，这差不多指的是推理的能力。

陈凡对于这一切并不是很感冒。毕竟这一次他是真的遭受到人生的一次经历。

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他的话或许这一件案子真的不会发生。也不会死掉这么多人了。

但是就是因为他的出现，让这件案子才有可能发生。死掉的人虽然他已经帮他们破案了。

但是他的内心依旧是觉得非常的后悔。为什么他要选择来制作程序。他要是不来就座城市或许不会死掉这么多的。这可能是冥冥中的因果。

“你不要想太多了，因果这种东西或许会真的存在，但是还没到那种地步呢，只不过是刚好出现而已，又不是说你的出现才让这件案子出现。”

如果真的要说这个世界上谁还能够了解到程方的心思的话，那就只有系统小五了。它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陈凡在颓废。

或者应该说他在害怕。害怕自己的能力会给周围的人带来更多的伤害。

“你不看看你自己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吗？那可是为了这世界上的正义。要知道，没有任何事情是没有付出牺牲的。你只不过是付出了牺牲而已。但是，你是为了这个世界上的正义而牺牲，你不觉得这样很伟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