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凡却说出了一句让张副震惊的话，这还是一个高中生会说的吗？

张副有些激动了，直接就抓住了陈凡，因为他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是关键人物。

“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啊？”

陈凡懵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凶手啊！怎么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警察抓着他呢？

“警官，我不是凶手啊！”

陈凡毕竟还是一个高中生，还是有很多东西让他害怕的，不然他也不会看到尸体就反胃了。

那是真的太可怕了！

“我知道，我想知道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情况，这可是协助警方，否则你将会是犯罪嫌疑人，只要超过了十四岁，你就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张副说道，这一切让陈凡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了。

的确他没有犯罪为啥会怕呢？真的差点就让他自己被自愿去询问室喝茶了。

“你倒是快说啊！现在可是出了人命了！”

这时候校长也来了，让他非常担心学校的一切！

“好吧，我是在大约六点三十分的时候发现了尸体，当时我没有发现其他人，只有在七楼有一个被打开的窗户，我不知道具体的死亡时间，但是我们学校有监控，我觉得可以去调取一下。”

“还有呢？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说这是他杀？”

张副对这些消息并不感冒，因为他知道他们都会明白的，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第一目击证人看到的事情。

“我怀疑她是他杀的原因，有，第一点是鞋跟的摩擦痕迹，第二点是她的表情，还有第是她身上的一股奇怪的味道。”

陈凡捋了捋思绪，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说错，他抬头看着张副的神情，也不知道是该害怕还是什么。

他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怕。

“奇怪的味道？那是什么味道？你能够描述一下吗？”

张副问道，虽然他觉得一个小屁孩是不可能有什么出息的，但凡事都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