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二章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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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ewworldrerd?
虽然,好像, 刚才强尼沃森伯格的表现, 确实值得这个高分,可世界纪录接连两次被破, 确定不会太惊人?
另外。
这样的分数, 对马上就要上场比赛的中国人路易斯沃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他究竟要滑到怎样的地步才能要怎样才能怎样才能要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易斯!’
‘上帝啊!这样的你简直前所未见!!’
‘an!!’
‘别比赛,快吻我!!’
‘……’
强尼的短节目得分公布, 现场两万五千名观众心思各异之际,踏上冰场的安易随手拉开上半身国家队队服拉链,将运动外套脱掉递给防护墙外侧的安泽贤, 正准备抓紧时间进一步检查冰面情况,一阵惊人的、出乎他预料的呼喊声突然降临。
抬头四顾, 他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观察四面看台寻找答案,没有结果后将疑惑的眼神投向更加专业的乔伊斯求解。非常意外的,曾经身为传奇运动员,理应熟悉了解观众想法的主教练先生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反而眼中带着欣赏、惊艳、骄傲, 咧开嘴露出牙, 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笑得异常灿烂。
惊艳……
想到这次他心里一颤惊悟。心说难道这一切跟他短节目的形象有关系?
应该不至于吧, 只不过是换了一身衣服而已,长相发型什么的都没变,惊艳又能惊艳到哪儿去。
真是的,这帮观众也太大惊小怪了点儿, 难道dior定制的表演服装威力就这么大?以前,呃……够,够了啊强尼!注意点儿自己的表情,我长什么样你还能不知道!?赶快把嘴闭上!眼睛也不要瞪的那么大!
甫一出场,便用新造型,更准确来说是新服装震撼全场引发欢呼,花样滑冰男单短节目最后一位上场比赛的安易还没有开始表演节目,现场气氛就猛然一下进入了一个高_潮。
同一时刻,他在疑惑吐槽,现场观众在欢呼呐喊为他鼓掌,直播此次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男单比赛的数家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评论员、也在出声感叹。一边打趣看台上观众的热情吓到了没经历过这些的小路易斯,一边用各式各样的形容词称赞他的新形象,笑言造物主真的很不公平。
笑声中,借用来自cbcsports直播间中的,路易斯沃兹头号迷弟,资深体育节目主持人乔贝克的原话说就是:出现在画面中路易斯的魅力无人能挡,要不是自己已经组建了幸福的家庭,真的很想找机会邀请他约会,从而进一步推动两人间的感情,让心中的幻想成真。
理由?
god!
这还需要问吗。
虽然很肤浅,但当然是路易斯精致的外貌,被身上黑色长裤,上半身数种蓝色渐变堆叠,加长拉伸几乎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的腰部、臀部、腿部线条!
哦,当然还有他清冽如同晨曦、山泉的气质,简直就是这世上最致命的毒_药!还请原谅他这个体育专业出身,没有太高文学修养的家伙,找不出更多更美好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动人的景色。
但是没关系,他建议直接上,直接付诸行动,像现场两万五千名观众那样,放声尖叫抒发情绪、去做就好。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来来来儿砸,让爸摸摸看,头一回发现你腰这么细、腿这么长、气质这么干净、脸这么俊,屁股这么翘。”
(艹皿艹)
“别瞪眼啊,不信你问乔伊斯。让他评评理,看你是不是在穿上这身表演服后,整个人在这收腰设计,其余地方看起来宽松富余,实际上很好地修饰出你肩背线条,衬得你越发干净利落的服装加持下,变得特别英俊?”
“乖了,来嘛来嘛来嘛,别害羞,让爸香一个,羡慕妒忌死看台上的那片小姑娘。”
“……”
一半玩笑一半老实话,安泽贤嘴上干说不过瘾,话音落下之前更是发出一声让安易挑眉惊诧的怪笑,伸出了罪恶的手。
赶忙倒退一步跟这个越来越有鬼父倾向的无良男子拉开距离,安易瞧瞧左边的看看右边的,最后将视线抬起瞄了一眼亢奋激动的现场观众。
低下头无声笑笑做了一次深呼吸,脸上带着一副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做的表情,冲不远处的两个中年男人挤了挤眼,在现场宣告员报出他姓名国籍的同时脚下冰刀一拐,留下一个别担心相信我的手势滑到了冰场中央站定。
呼气吸气,视线垂落,描绘着冰层下方奥运五环的轮廓,四周看台上观众的呼声渐消,他再次抬起视线双睫轻触将坚定的眼神融化,让直对全世界收看比赛直播观众的湛蓝色双眼,多了一抹苦涩与忧愁。
身体侧转,脖颈稍斜,整个人的心神,通的一声沉进关于对手、关于朋友、关于他自己,好的不好的遗憾与记忆中。
在都灵当地时间,二月十四号下午两点二十五分零几秒,短节目音乐《e小调浪漫曲》响起的瞬间,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刷。
沙。
叮叮咚,清脆撩拨心情的钢琴前奏响起,静静站在冰上的安易侧头凝望一动不动,三秒、五秒、在直播摄像机镜头的特写下,缓缓闭上了眼。
一道稍强的长音溅起,他脚下冰刀一蹬向前滑行,手臂动作舒展柔和左右打开,脚步起落极轻极缓的刷拉拉一路从场中滑到北看台、东看台,期间一直闭着眼睛,脸上带着虽然淡,用些力却能分辨的出的苦笑。
琴键起落,诉说心语的音符飞过心湖荡起涟漪,他以左脚后外刃滑出逆时针大弧线,旋身起跳进入燕式转。
三圈、六圈、八圈,身体姿势一步一步从‘t’字形的标准姿态,过渡到近似字母‘q’的甜甜圈,最后转入单手提刀,浮足右腿与支撑身体左脚左腿开度惊人的,无限接近一百八十度的提刀燕式转。
整个旋转的过程,眼睛始终是闭着的,头颅是倔强仰着的,面部的神情是陷入回忆,略带惆怅失落的。
一个动作,动与静,快与慢,美好与寂寥同时袭上看到这一串旋转观众的心头。让他们明明很想说些什么,到最后却纷纷话到嘴边开不了口。
第二个技术动作,换足不换姿势的蹲踞式旋转。
音乐延续,紧接第一组燕式转后蹲转来临,烦乱、落寞、不愿也不想,数种情绪跟随动作转动拉扯,配合上他旋转中闭紧微蹙的眉眼,莫名的滋生出一种混杂着迷惘与不确定的烦躁。
背景音乐很慢,旋转速度却很快,就看他不住转换难度姿态,并配以繁复的手臂动作,将转动中本就剩余不多,让人喘息调整的空缺填满。
接着,在第二组旋转结束,立刻接入第三组换足的联合旋转,逼得场内场外所有观众忘记了背景柔情似水的钢琴演奏,更多的在想,这不断重复的转动究竟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是尽头。
下一秒。
噔!
重音炸裂,就看联合旋转收尾刹那,导致出这一切不解、不耐的男人,猛然停下用力摆臂!
嚓的一声,双脚冰刀刀齿呲在冰上骤停,左手掌心朝外奋力一推,右手抚胸脸庞向右大口呼吸睁开双眼。一种复杂的坚持浮现了又消散了,最终只剩下‘我这是怎么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