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洋摇头,“没什么交代,只是说中午之前可能会再来这里。”
“说没说来干什么?”王功又问。
“没说。”苏林洋再次摇头。
“林洋,你的画筒呢,不是两只吗,怎么少了一只?”范戎一边问道。
“落组长车里了,车开走了以后才发现。”
“画筒里装的是什么?”
“画筒里装的当然是画像,还能装什么。”
“谁的画像?”
“我爷爷奶奶和父母双亲的。”
“那这只呢。”
“我说的就是这只。”
“落车里那只呢,里面谁的画像?”
“不是谁的画像,是几张春宫图……”
“林洋啊,我看你还是抽个时间去找找端公道士,赶紧变回来。”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说,你现在是卖烟的小贩,怎么坐这儿来了,你就不怕被红党办事处的人认出来咱们是一伙的?”
“嗤,你真当红党人眼瞎,我们的底细他们早就摸得清清楚楚,我们守在这里也就掩耳盗铃一下。”
……
赵宁安的车开走一小时后,一辆车开到了徐京生停车的地方,跟着从车上下来四个人,向他们这方走了过来。
“杨禄胜……他来干什么?”看着领头的那名男子,王功问一声。
和原主、王功、范戎一样,杨禄胜也是临澧班出来的,四个人也都是第一大队出来的,也都是情报队出来的。
临澧班一大队一、二中队以学习收集情报为主,因而这两个中队被称之为情报队。
原主和范戎在第一中队,王功和杨禄胜在第二中队。
这两人虽然是一个中队的,但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彼此的关系还不及各自和原主、范戎的关系。
几个人走到面前,杨禄胜像是没有看见站在最前面的王功似的,径直向苏林洋招呼道:“林洋,听说你被鬼上了身,这事儿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