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去哪里了啵?”
“他说他肚子疼,向掌柜的请了个假看医生切了。”
“啥子时候开始肚子疼的?”
“就在上——被先生你端切的那两样菜的时候,要到大堂门口的时候,他说他肚子疼,要切一趟茅室(厕所),就把菜交给我喊我送切。”
“他在茅室里待了有好久?”
“有点久,他是在先生你走了以后才出来的。”
“出来以后他是休息、还是请假看医生切了?还是继续给客人上菜?”
“出来过后他没有休息,继续端盘子,请假看医生是店里没得啥子客人以后的事了。”
“被我拦了菜的那桌客人,在我走了以后有没有点过菜?”
记忆里,饭店没有让那桌客人等多久,原主饭还没有吃完,被原主拦下的一菜一汤就被饭店补上了。
王小山点头,“点了的,点了个红烧豆腐。”
“哪个点的?”
“这个我就不晓得了。”
“哪个端切的?”
“罗幺娃端切的。”
“咋个记得这门清楚?”
“昨天又不是好久的事情,啷个记不到嘛。”
“这个罗幺娃住哪里,晓得啵?”
“和我一样都住店里头,就睡大堂上,晚上间两张桌子一拼就是床。”
“他在山城有没得啥子亲戚之类的?”
“不晓得,没听他说起过,也从来没人到店里来看过他。”
“那他有没得不在店里住的时候?”
“也有,一个月有那门两三天晚上不在店里住。”
一个单身男人,不用猜都知道不在的这两三天他人去哪儿了。
“知道每个月不在的这两三天他去哪里了啵?”苏林洋依然问道。
“这个就不晓得了,他从来没说过。”王小山摇头。
“你估计喃——”
“这个还有啥估计的蛮,不是找女人肯定就是赌钱切了——这虾子每个月的钱都是用得干干净净,不做这些,钱咋可能用得那门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