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没有坏心思,我就是想距离堂嫂近一点。</P>
此时的我对情感的认知还处于喜欢和不喜欢的阶段上,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堂嫂脱光了衣服,我都不知道门在哪。</P>
见堂嫂同意和我睡一个屋,我内心欣喜无比。</P>
这两天跟他妈做梦似的,不仅和堂嫂坐了一辆车,还牵了她的手、碰了她的胸,现在,又睡一个屋了。</P>
我们住的地方在四楼,我一手拎着行李袋,一手提着堂嫂的行李箱,肩上还扛着被褥之类的编织袋。</P>
堂嫂怕我累着,提出主动帮我拿一样东西。</P>
不过我没同意,这些东西还真不重,我觉得,就算扛着堂嫂,我也能走到四楼。</P>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两把椅子,和一个拉着帘子的卫生间。</P>
别看我心心念念要和堂嫂共处一室,真关上了门,我竟局促了起来。</P>
和我大战青龙帮成员的形象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P>
堂嫂貌似也有些不自在,不过见我抓耳挠腮的样子,她噗嗤笑了一下,说,“干嘛这幅样子,怕我吃了你啊?”</P>
“不是,我......我太热了,想换件衣服。”</P>
堂嫂也说,“刚好我也想换衣服呢,我去卫生间换吧,你在屋里换。”</P>
说着,堂嫂打开行李箱,拿出两件衣物就走进了卫生间。</P>
趁着这个间隙,我连忙脱掉了棉衣和棉裤。</P>
我不是换,主要是脱。</P>
重新提上裤子之后,我下意识的瞅了一眼帘子,然后瞳孔瞬间放大。</P>
原来卫生间的帘子很轻薄,而且相当的透光。</P>
堂嫂不仅脱衣的动作一览无余,而且还能模糊看到她前凸后翘的躯体。</P>
这种朦胧的诱惑立刻让我的心跳开了超级倍速,像擂鼓一样咚咚的响。</P>
小腹感到燥热不说,大兄弟也有抬头的迹象。</P>
我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要是被堂嫂发现我下面太突出的话,她指定再换一间旅馆。</P>
很快,堂嫂换好衣服走了出来。</P>
看到堂嫂的这身穿着,我感觉房间里的光线更亮了。</P>
她上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运动外套,内搭一个白色的卫衣,下身是一件紧身的牛仔裤。</P>
这种清纯的装扮对于我这样的怀春少男来说,那杀伤力简直比核弹还要大!</P>
“饿不饿?”</P>
堂嫂问我。</P>
我诚实的点点头。</P>
“走,出去吃点饭。”</P>
我连忙说,“嫂子,你不是说晚上最好不要出去吗?”</P>
堂嫂莞尔一笑,“楼下就有吃的,咱们又不走远,而且,那家店好久没来了,有点馋了。”</P>
让我没想到的是,堂嫂说的那家馋了好久的店,竟然是一家炒粉店。</P>
我是第一次吃莞城的炒粉,确实很美味,怪不得能让堂嫂馋了这么久。</P>
而且还不贵,一份加蛋才三块钱,堂嫂说,外面小摊才两块五。</P>
堂嫂吃饭一如既往的斯文,哪怕很馋,吃粉的时候还是小口小口的咀嚼。</P>
“以前,我经常和你哥在这吃.......”</P>
说到一半堂嫂就不说了,眼中有些黯然。</P>
“嫂子,俊涛哥的病一定会好的。”</P>
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可我还是安慰起了堂嫂,因为我不想看到她伤心。</P>
“你哥,这辈子也站不起来了。”</P>
接着,堂嫂又说,“方岩,今晚我们......住一个屋的事,你谁都不要说。”</P>
“我知道,我妈也不说。”</P>
我信誓旦旦的保证。</P>
快吃完的时候,我试探着问堂嫂,“嫂子,我哥到底因为什么瘫痪的啊?”</P>
我话音刚落,堂嫂的眼中又涌现了浓浓的愤怒,我还看到她的手都有些颤抖。</P>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P>
回到旅馆之后,堂嫂和衣躺在了床上,我很自觉,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P>
我忘记背上的伤了,刚躺下就发出‘嘶嘶’的呻吟声。</P>
堂嫂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里透着关心,“方岩,你到底伤的重不重?”</P>
我咧着嘴,笑道,“不重,真的不重嫂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