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离的脸上依旧满是温柔，缓缓道：“这不是救下了你，也救下了小梦，救下了木城了吗？”

张妍直直看着他：“那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栽在我姐的手里了，没错，我姐就是现在唯一的S级，华国序位二。”

“啊？她是你姐。”

“这不是重点，告诉我……这一切的过程，可以吗？”

“这……好吧。”

柯离叹了声气，将自公园分别之后一切告知张妍，包括遭遇卡洛琳打了一架，帮助柳媚斩杀两名b级，以及在中心医院和她的重逢。

闻言的张妍，有些没预料到，有些惊讶，她只知道戴着黑白面具的人是柯离，没想到那血袍之人也是柯离。

“那血袍之人……也是你……”

“啊……嗯，没错。”

柯离一愣，他意识到一点，凭借线索发小张妍应该能猜到他戴着黑白面具的身份，但针对血袍之人的身份，好像不能猜到。

刚想再说什么，只见张妍的眼角已有些红润，微微低下头。

“也就说……我差点放任昏过去的你死在那片战场，如果不是有【神徒】圣女的帮助，我可能已经犯下大错了，没保护好你的大错。”

“额……其实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能……”

“不，真理是这般无错，但我不想接受这个结果。”

张妍直接开口反驳了这点。

“我想保护你，想保护小梦，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护你们，哪怕代价是我的命也可以，那样我不会后悔。”

“不知道你的身份……那又如何，归根结底就是没保护好你。”

听着张妍的话，柯离愣了愣，他觉得……或许发小有些钻牛角尖了，刚准备开口就又一次被张妍打断。

张妍温柔的看着柯离，双眼有些红润，手放在柯离的脸颊上，微微抚摸着。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钻牛角尖，没错，我就是，面对你……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理智为你让路，情感为你涌动，认知随你而更改……合不合理不重要，因为牵扯到了你。”

“张妍，在面对柯离时，就是这么一个像是恋爱脑的女人，做什么不重要，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深意。”

“就如同小学时，擅自闯入一个又冷又凶，不屑表达女孩子的生活，理由就只是觉得看着刚转学过来的女孩子一个人怪孤独的。”

“在毕业之际，更改学校的志愿，要求父母不搬家，说是不想让那个不屑去和别的人交谈的女孩子孤独……”

“初中时，一个人去把造我谣的三个男同学揍一顿，明明我早就给你说过我有的是方法处理他们，你却回答那又如何，身为发小你必须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当时被揍得真惨呢……”

“叔叔阿姨逝去之时，明明我一言不发的离开，时隔许久回来后你却依旧微笑相迎。”

“离开过你两次……背叛过你两次，可你依旧温柔如旧，为什么？回答居然是我是张妍，是你最相信的发小。”

“不，其实按准确的答案来说，你只是个烂好人，要是有人敢这么对我，早就被我一脚踢飞了。”

“但正是因为如此，名为张妍的女孩，才离不开名为柯离的男孩身边，才会不计一切手段的待在他的身边。”

“你是女孩被家族抛弃之时，十年的时间内，除姐姐之外，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