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跑 路(1 / 2)

咱都知道焦元南那脾气,老他妈爆了,那性子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这几个人这唠的,那话唠得可算是给唠死翘翘了,一点儿余地都没留。

当时,焦元南在那儿呢,还有老明子,王福国也在。

王福国“啪”的一下子就把身子给拧过来了,焦元南也跟着一回身儿。

这时候云三旁边有个老弟,那家伙刚才还在那儿捧这个捧那个的,突然喊了一嗓子:“哎呀妈呀,三哥!你看他们到咱这儿来了!”

另一个接话道:“对呀,来干啥玩意儿啊?

说着呢,焦元南顺手就从桌上抓起个酒瓶子,扯着嗓子骂道:“你妈的,这酒你是喝到人肚子里了,还是喝到狗肚子里去啦?

你他妈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三哥啊!”

说完,焦元南把那啤酒瓶子往起一拿,“啪”的一下,照着那小子的脸就抡过去了,“咔嚓”一声,那酒瓶子一下子就给打得稀碎,玻璃碴子乱飞,那小子“扑通”一声就往地下倒了。

焦元南手里还攥着玻璃碴子,在那儿划拉划拉,骂骂咧咧地说:“你妈的,揍你这一顿,看你他妈清醒点儿没。”

那小子被打得满脸开花,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焦元南一回头,瞪着眼睛骂道:“你妈的,别叫唤,听着没?你再叫唤,我他妈打死你,听着没?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那小子吓得吭都不敢吭一声了。

这边焦元南刚回过头,把手往桌子上一撑,那边云三瞅见这情况了,“嘎巴”一声就站起来了,也跟着喊:“你妈的,焦元南,你他妈疯啦?我问你是不是作呢?你他妈在这儿敢打我兄弟?”

焦元南听了这话,嘴角一咧,笑了一下。

这云三哪了解焦元南呐,还以为焦元南笑了是怕自己了呢,要么就是想把话往回拽拽呗。

他心里想着,不都说抬手不打笑脸人嘛,想得美。

云三扯着嗓子喊:“焦元南,你也不用跟我俩在这儿嬉皮笑脸的,现在你想往回拉话,我告诉你,晚了!在他妈香坊你敢动我云三的兄弟,你他妈是不是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天我他妈得让你知道知道,我云三是干啥的!”

这话刚一说完,焦元南手往后腰那儿一摸,“嗖”的一下,把啥玩意儿就给拽出来了,“啪”的往出一拽,原来是把家伙事儿!

焦元南骂道:“你妈的,你说啥?”

云三也不含糊,“我他妈云三”………!!

枪声“砰”“砰”,把全屋的人都给吓懵圈了,一下子全愣住了。

云三这边呢,“哐”的一下子,连人带椅子全给掀翻了,“哇”的一声倒在地上,嘴里还喊着:“哎呀,我操!”

云三那些老弟,本来刚才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这一下子,酒全给吓醒了,可愣是吓得动都不敢动。

就在这时候,枪一响,李令平、刘向贤、宝生他们这帮人,一听动静,“妈的,家伙事儿”,赶紧从腰里把卡簧一下子拽出来了,“啪”的一掰开,扯着嗓子喊:“你妈的,都别动,来,别动,别动!”

焦元南眼睛一瞪,立了起来,骂道:“你妈的,吃个饭还碰到你们这帮傻逼,来来来来,给我扎他们来,给我扎他们来!”

这一说扎他们,焦元南这帮兄弟嗷的一声就冲上去了。

拿着家伙照那帮老弟的脑瓜子就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是真砍呐,“咣咣”的一顿剁,照着大腿、肩膀子就招呼上了,“我去你妈的”,一刀下去,血“噗呲”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那帮人在那儿“噗噗”地又是挡又是打的,乱成了一锅粥。

这一顿收拾,把云三那帮老弟给扎得“哎呀,我操,哎呀,哎呀,我操,大哥别打了,哎呀”的,那叫声老惨了。

整个308那个包房,那真是鬼哭狼嚎,一片惨叫。

那帮老弟一个一个的,“扑通”“扑通”往地下倒,墙上的壁纸溅得都是血点子,地上的瓷砖也都是血,那场面,老吓人了。

这时候,焦元南嘴里叼着根烟,大摇大摆地往前一走,走到云三跟前了,抬脚就踢了一下,骂道:“你妈的,别他妈装死,别他妈装死,你刚才不挺牛逼的吗?来来!你妈的,我问你我是谁,我问你我是谁?”

云三被打得那叫一个疼,呲牙咧嘴的,慢慢抬起脑袋,有气无力地说:“焦元南,焦元南……”

焦元南一听这话,伸手又从桌顶拽了个酒瓶子,紧紧攥在手里,照着云三的脑袋,“啪嚓”一下子就抡过去了,那啤酒瓶子瞬间被拍了个稀碎。

焦元南瞪着眼睛骂道:“你妈的,来,我问你,好好说,我他妈是谁?”

云三吓得哆哆嗦嗦地赶忙回道:“南哥,南哥,你是南哥呀!!

你妈的,来,我问你,你他妈该不该打???

该打啊!!

操!你个逼样的啊,你妈的,以后别跟我得瑟,还有你,还他妈香坊呢,我他妈不能来咋的,我问你,我香坊能不能来?”

云三忙不迭地说:“能来,能来,南哥,你哪儿都好使啊,这哈尔滨九大区两个县,你走到哪儿都好使。”

焦元南不屑地哼了一声,骂道:“就你们跟着他有鸡毛前途,一天他妈混吃等死。”

说着,焦元南一摆手,领着这帮兄弟,那叫一个张狂,贼他妈狂地,就从包房里出去了!当时焦元南,也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

可等到第二天早晨,他们喝完大酒,焦元南在宾馆里睡得正香呢。

这宾馆叫宏光宾馆,那可是焦元南的老窝子,楼上1055到1099这些个房间,那都是常年开着的。

大早上的,焦元南还没等睡醒呢,就听外面有人喊:“元南呐,元南,开门呐。”

焦元南伸手揉了揉眼睛,嘴里嘟囔着:“我操,喝得脑瓜疼,谁呀?”

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穿着个大裤衩子,“叭”的一声把门给打开了,然后双手捏了捏太阳穴,不耐烦地问:“干啥呀,这么大早的,你干啥呀?”

焦元东着急忙慌地说:“我操,打电话你咋关机呢?”

焦元南回了句:“那他妈没电了呗。”

那人又说:“那我给老明子打电话咋还不接呢?”

焦元南说:“那我不知道,他喝多了呗,没起来呢呗,不是你说啥事儿就得了呗,咋的了,一大早晨的,着急忙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