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气息,自己的身体哪里都有什么特点,像那里有风湿,那里曾经落下了疤痕,他自己都会知道。
这回妈妈的神识,终于心安理得,踏踏实实的坐在了元神的位置上。
不像上次,被昆仑老祖逐出神识,拘押在一个她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年轻身体里。那年轻人臭烘烘的气味,随时都闲不住的身体,都给了她很陌生的感觉。
可是这回真的是自己的原来的躯体,处处和着她跳动的节拍,神识冲着那引领她回来的灿烂无比的光亮,深深地鞠躬。
辉煌的光亮给她的感觉是:“你自己的儿子,不要行礼啊。”
紧接着,光亮从她的神识里退出。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萧晨又盘腿坐在妈妈的身边,看着妈妈开始呼吸起来。急忙呼喊爸爸:“我妈她好了!”
“是吗?你妈真的好了?”
他爸爸呼唤着,从二楼卧室里出来,好像年轻人一样,咚咚疾跑过来。
“爸,你慢点,别摔着。”
他爸来到他妈妈面前,老泪纵横的握着他妈妈的手:“老伴啊,你都把我吓死了,要是没有你给我做饭,我都不知道以后该吃啥了!”
他妈妈看了他爸爸和萧晨一眼:“我不过做了一个梦,你为什么这么说?”萧晨赶紧给他爸爸递眼色,他爸爸会意。
“嗯嗯,是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