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这一场比赛,“专业踢馆”队,谭伟奇三人的那首《寒鸦少年》表现近乎完美。
但和“壮壮的绝世猛男”队的表现比起来,却差了一个层级。
《老司机带带我》、《手扶拖拉机斯基》、《au》三首神曲被改编在一起,直接high翻了全场,却又断人肝肠。
而最后,作为“返场”的《Лю6,6patцы,жntь》,更是神来之笔。
后台,结果还没出来的时候,谭伟奇就已经失落地坐倒在了凳子上。
一方面是因为对方的表现,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老师的眼泪。
他是一个长期在俄罗斯生活的中国人,从柴院附中开始,就一直在柴院生活,节假日才回国内。
每一次回国,他都能感受到国内日新月异的改变,所以他更能感受到两国发展的差异。
就像是两辆在荒原上行驶的列车。
之前的中国像是蒸汽车头,迟缓笨重。
而现在却已经变成了高铁。
俄罗斯,却依然是那一成不变的绿皮车。
而作为托卡夫斯基最喜欢的学生,他也非常明白老师的执念。
这世界上最残忍的,莫过于揭开现实的盖布,把一切血淋淋,都直接呈现出来。
一切不愿面对的,不敢面对的,都无可遮掩。
颜学信气得差点要摔杯子。
“卧槽,有这么玩的吗?不但要比唱歌,要比编曲,要比现场,还特么的要玩情怀,玩文化,玩历史吗?”
我的妈啊,这真的是一场校歌赛?
“这特么也太阴险了!”
说好的比唱歌呢?
“为啥你们都觉得我们输了呢?我觉得他们唱得也不是特别好啊……而且他们di啥了?”葛莉雅还有点不理解。
这个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三代移民,香蕉少女,除了还会说中文之外,几乎已经和中国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骨子里,有着美国人的傲慢,不愿意也不想了解其他的国家。
更get不到这场比赛之中,真正的惊心动魄所在。
往日里,颜学信是那个负责给她解释的人。
但是现在,他却也失去了解释的兴趣。
唉,说啥呢?
做梦也没想到,专业踢馆队,竟然连第一轮都没撑过,就已经败北。
他本以为,这个世界上,能打败他的,就只有谷小白而已。
舞台一侧,绝世猛男队终于下台了。
他们在欢呼、口哨、安可的声音里,谢幕又谢幕。
就算是算上白花蚊队的演出,他们的表现,依然是全场最佳!
毫无争议!
“唉,如果早知道我们表现这么好,就直接挑战小白了!”
“把白花蚊队也收到我们队伍里来!”
“哇咔咔咔咔咔,欺负小白我已经欺负腻了,但是我可以欺负一下小雯姐!”
鲁可和王海侠两个人,走在后面,一人抱着一把吉他,浮想联翩。
“你确定?”前面,付文耀转头过来,眯眼看着已经飘了的两个人。
“呃,不确定……”王海侠仔细想了想,把脑袋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