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去斩梁朝国师,就为了江湖立威,换他来做,他做不到。
所以,他得消消气,静看圣城那边的反应。
“你说我要怎么应对?”
队伍还行在路上,但天下已经尽知。
身为大魏天子,他当然知道此事。
崇祯帝又是御书房里夜问。
“听闻司,的确该上,且要名于商吏司之内,但实于商吏司之中了!”
暗里的人,叹道。
他想不到,纠其之智而想出的暗察之令,竟然是无功于听闻之上。
“如若首辅府不同意呢?”
崇祯帝又是憋屈地问到。
堂堂大魏天子,要下令,竟然要经过臣子同意。
“那不简单,你就说听闻司重立,这是商吏司天下监察的意思。
天下监察听闻天下,三年一述。
十年之期已到,用这换来罪税继续,可以了!”
另一人暗里苦笑。
三年一述,他们应当会退让。
毕竟,事变于瞬息。
“陛下的意思,要重立听闻司。
述于天下监察,且三年才是圣城一述。
然后这事,就揭过!”
圣城首辅府里,六部齐聚。
张景之直接来了个开场白。
“三年一述,他能不能活到三年之后,是个大问题。
所以,我同意。”
一人发言。
“的确是如此!”
一人跟应。
随后众人一致通过。
大魏历崇祯16年五月,圣城的回应来了。
剥夺圣城司听闻房,重立听闻司。
听闻司立于天南主司、天下监察陈安之部下,三年之后圣城述闻。
恭城暗察掌司董三,耀升正将,发回定北。
恭城三百商吏死有余辜,纠察其产,充归罪税,各城商吏司自查其罪,不可随意罗织罪名,明目构陷,指标其城。
天下监察,依然监察天下。
高高举起的棒槌,却是轻轻的落下。
得到了圣城回复的陈安之众人,是心哀的。
“莫要心哀,至少不可随意再罗织,苛刻百姓,已经是大好的根底。
我们的努力,虽是势微,但也渐出结果了!”
陈安之劝解到。
本来他以为这次的轰轰烈烈,能够让圣城司那边伤筋痛骨,结果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揭过。
甚至连得罪税的扭曲,商吏司的腐败,提不都提不到他们。
“师兄,我气恼!”
在恭城的商吏司里呆了一个月,结果就等来了这样的结果。
蛮虎愤愤不平。
早知道回韦州抱施乃花更好。
“安兄,真要如此定下?”
陈庆之亦是一样。
只不过他愤恨的是,怎能如此睁眼瞎。
“可以了,你们要知道听闻司的权力,很是恐怖的。
只要能熬过三年,在三年一述之后,我就能铲了半壁江山!”
陈安之虽然也愤,但是清醒。
幸好他已织了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