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山老鬼?”
听了陈安之的话,陈庆之惊诧到。
“你就是屁股上长了三颗痣的庆之?”
两人在各自消化了陈安之话里的意思之后,即是同声问出。
“怪不得师兄说屁股三颗痣,山宗要移家。
当年我要把你丢了,结果师兄不愿,然后我才气走”
“你果然真的是个败家货,我不想移家所以才自己找了个家”
“唉,可惜还是逃不过宿命啊”
在陈庆之不断给自己小师叔上药的时候,南山老鬼在一直喋喋不休。
听着话里的幽怨,意有所指,甚至有些鼓动陈庆之斩了陈安之的意思,而陈安之只是笑眯眯地看向了他。
老家伙,你说是就是啊?
然后,在南山老鬼一声声“欺师灭祖”的哀嚎声中,被蛮虎死死摁住的他,又被曾经要被丢掉的陈庆之,砍得鲜血淋漓,趴在地上果断求饶。
他发誓,他真的是南山书院的副院长,马鞍山的小师弟,现在望城掌司陈安之的奴仆。
“安之,你真的把南山天颂收做仆人,并且让他发了认主誓言?”
一直边上看“戏”的李青瞾,在几人消停之后,满脸不可置信地轻轻问道。
“怎么?”
陈安之问道。
“隆庆十年春的科举,状元原本是夫子,然后榜眼是田不安,探花就是南山天颂。
因为他实在不着调,才被打发到了南山书院做副院长。
他其实,也可能是个宗师。”
李青瞾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陈安之有些脑痛了。
“夫子那时每日带我出去,除了练功之外,还告诉了我很多关于他的往事。”
李青瞾又说道。
老家伙,看来真的是在交代后事啊!
可是,我会让你那么轻易的死么?
听了李青瞾的话,陈安之紧着拳头,暗暗地发誓到。
“得了,别叽歪了。
你是北剑,我兄弟。
你是老鬼,我奴仆!”
暗下决心之后,陈安之喝住了陈庆之和南山天颂武斗之后的嘴斗。
管他南山天颂什么出身,什么境界,什么过往,现在他只是他的仆人。
天人也罢,宗师更好。
听说宗师只要立了誓言,就会被上天束缚,所以宗师对于誓言遵守得紧。
他也懒得再听他们吵吵嚷嚷了。
“虎子,你不是说过,你掉落的山崖那里有九叶的雷公藤等一大片,然后在你得了崖下枯骨的武决之后,才遇到了御兽宗的瑰瑰。
怎么,我们跳下来的地方没有你所说的东西,还差点挂了?”
了了陈庆之和南山天颂的事,陈安之看着满眼的黄沙景致,又是怀疑到。
“那个山崖离得有点远,不在鬼哭岭里。
瑰瑰让我回来的时候,就从鬼哭岭里跳下来。”
蛮虎挠了挠头,憨憨的傻笑到。
众人,瞬间,欲倒。
这该死的精虫上脑,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