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犹豫了一会儿，突然看向芳丫头，眼神冷峻犀利，把芳丫头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想干嘛？”</P>

此时，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糖糖鄙夷地看着芳丫头，语气冰冷地说道：“你都修炼出了虚妄，杀了上水村这么多人，胆子怎么还是这么小？”</P>

芳丫头身体一颤，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试图解释道：“你是鬼王，鬼王啊！我哪能跟你比？我自己死了倒没什么，可乔郎怎么办？”</P>

糖糖对她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你可记得四奶？”</P>

芳丫头摇摇头，声音颤抖着说：“什么四奶？”</P>

糖糖这才反应过来，四奶是她上了年纪之后，村里的人按照辈分喊的，芳丫头自然不知道。糖糖敲了敲脑袋，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变笨了，都是被芳丫头传染的。她瞪了芳丫头一眼，这一眼让芳丫头心里更加发慌，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P>

糖糖说：“你那位互赠绢花的手帕交。”</P>

芳丫头这才反应过来，眼神随即黯淡下来：“她……她还好吗？我变成这样，她恐怕也会害怕我吧？”</P>

糖糖摇摇头：“她很好，子孙满堂。不过她一直都忘不掉你，你送给她的那对绢花，她可宝贝了，一想到你还会哭。”</P>

芳丫头松了一口气：“傻子，哭啥，我这不好好的，还有乔朗陪着我，可好了。”说着，她心里也很难过，但是鬼是没有眼泪的，她哭不出来。</P>

见她这样，糖糖知道即使被蛮瘦先祖附身，她的纯善本性也没有改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