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没什么事。
司空放心地点点头。
然后看着云祁华给她解开纱布。
她的伤口太深,一般的药不能完全止住血,以至于云祁华刚拆开两层纱布之后,下面的纱布都已经被染上红色。
他手指一抖,抿着唇飞快地解开剩下的。
当一圈又一圈浸着鲜血的纱布落下,最下面那狰狞露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血肉一层层地翻出来,里头的肌肉纹理清晰可见。
屋内的空气凝固了一瞬。
这种程度的伤口饶是两个男子都忍不住避开视线。
司空看着那血觉得眼晕又难受,轻咳一声,指了指外面,“我先出去。”
他贴心地给他们带上了门。
幽雪一直故作镇定的小脸倏地一下垮下来,她不断地吸着气,痛的直蹙眉。
云祁华默不作声地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堆白瓷瓶,选了一个个头稍大一点的,从里面挖出了白色软膏,很轻地从伤口边缘给她涂上。
他已经很小心很小心,架不住幽雪止不住地哆嗦。
他们这个时代没有缝针这种技术,幽雪又不是个学医的,只能等这据说很神奇的药膏发挥作用,让肉自己长出来。
好不容易熬过了艰难地上药的过程,幽雪舒了一口气。
云祁华拿了干净的纱布给她包扎,打好最后一个结,这才抬眼看向她的眼睛。
“疼吗?”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