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默心疼极了，轻柔地拨开她乌黑发丝，给她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他干脆吻了上去，轻轻把那些微咸的泪珠含进嘴里，然后用舌头把她的唇瓣解救出来。

她拳头捶打他肩膀，哭得像孩子

“呜呜呜，你为什么欺负我……呜呜，你是坏人。”

从来没骂过人，翻来覆去也只能说这两句。何默轻拍她后背，由着她捶打

“乖，对不起我忍不住。不是欺负，你是第一个，唯一一个，我爱你。”

雨烟捶打的动作顿住，微张着小嘴看他，眼神湿漉漉的迷茫，他说什么？何默亲亲她额头

“我爱你，和我在一起。”

满心的委屈在他深邃的眼神和话语中突然变成了悸动和微甜。连被欺负得有些难过的身体也舒缓了不少。但是她抹不开脸回答，又咬住嘴唇躲开他视线。

何默也没有逼她，在他眼中，目标已锁定，永远逃不开他的狙击。他低头靠着她的额头，闻着她秀发的清香，想到她身上不知道是谁给她换的衣服，他声音危险

“以后不要让其他人碰你，我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