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鹤年少,本身就是个暴脾气,若不是在简年跟前莫名总是发不起来,这会儿对上花魁这种大言不辞的话顿时怒了。
简年眼见着少年的脸色根本不带掩饰的染上怒意,很快的外面又传来轰隆隆的打雷声,心中微叹口气,看来这小子是真生气了。
不过到底是年少,还以为为了那人他能谦让忍让到什么地步,看来比其他自己的重要性,那人也不过如此。
这般想着,简年倒是觉得是好事。
这证明,还算是有机可乘的。
花魁却不动于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初鹤那生气的面孔,而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起身又企图想要黏上简年去。
初鹤一看,一把拦住他。
花魁眉头微蹙,看他:“怎么?”
“不许碰他。”初鹤冷着嗓音说道。
花魁神色悠哉:“那不若,碰你?”
初鹤抓着他的手用了几分力道。
花魁感觉手上一痛,面色一沉,一把甩开他怒道:“你小子这是求人的态度?”
“呵,”初鹤冷笑出声,“总归你是要刁难与我,不若打一场的痛快,若是我赢了定是要让你百听计从的。”
花魁仿若听到了个笑话,盯着初鹤的眼神就是在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也太小看本护法了。”
然而初鹤并未再多言,直接伸出手掌朝着他攻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