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是自从他习得了推演之术之后,从未遇到过的,一时之间他忍不住心惊肉跳,似乎有什么恐怖的大事将要发生了一样。
可是这样的结果只会让他平白让人笑话,便是去寻城主诉说,恐怕也不会在意。
“待夫人离开之后,我便去寻城主大人,我需外出游历一段时间!”
这文士心中打定主意,管他什么灾劫,先躲了再说,只要他跑路的距离足够远,什么灾劫都奈何不了他。
而此时在城主的卧房之中,刚刚还气势汹汹,妖气弥漫的狐媚艳妇,已经依偎在一位身材高大健壮,颔下胡须浓密,眼神如雄狮般锐利的男人胸怀之中。
“郎君,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儿报仇啊!”
七夫人做在芙蓉城城主的膝上,依偎在他胸怀之中,如弱柳扶风的纤细身躯。紧紧的贴着城主宽大的胸怀,眼中流淌下来的泪水,润湿了他的半边衣襟。
“他死得好惨啊!”
“你的感应没有出错吗?”
芙蓉城主一手搂着怀中美妇的细腰,另一只手掌在她玲珑起伏的娇躯游走,卧蚕似的浓黑眉毛紧皱。
对于那名常常跑出仙境之外,玩弄凡人的七子,他一向是不喜欢的,但是奈何他的母亲生得实在是水润动人,让他难以割舍,不然,早就将她们给轰出去了,省得平白让他丢掉好大的一份威严。
“郎君,您却是不知,这是铭刻在妾身血脉中的秘术,绝无可能出错,妾身还刚刚还感受到了我那可怜孩儿临死时的痛苦。
他爆出了您的名字,对那些歹人言说,他的父亲乃是芙蓉城城主,可是他们不但极为轻蔑,而且还将他的双腿都被人碾成了肉糜呀,您的子嗣在外这般让人欺凌,郎君您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狐妖泪眼婆娑,越发凄婉,可是也越显得她楚楚动人,娇艳欲滴,她的一颦一笑,哪怕是流泪哭泣,也有惊人的魅力勃发,勾动雄性的欲火。
“小七他再不成器,也是本城主的子嗣,怎么可能就这般算了!”
芙蓉城主冷哼一声,那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他不喜欢归不喜欢,但到底也流着他的血脉,在外为非作歹,若是被打一顿,哪怕是被全身打残了,回到浮生仙境中,断气死了,他都懒得追究,正好让他省省心。
可若是真如这位七夫人所说的,他那废物儿子是在爆报了他的名字之后被人虐杀的,那这事就不能这么算了。
“夫人,你可知道对小七动手的是何人,又有何来历?”
“郎君有所不知,奴家这秘术受限,极大只能窥见与我那血脉相连的子嗣,临死前的一景,与些许只言片语,奴家似乎听到了太上道。”
那似乎有水波在其中流转的美目轻轻眨动。
“太上道?”
芙蓉城主面容一滞,就连那巡山探谷的手掌都是微微一顿,与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的胡夫人都感觉到那高涨的事物都萎缩了一截。
“郎君莫要担忧,这不过是那些害了我们孩儿的歹人胡言罢了,他们怎么可能是太上道的门人?”
胡夫人在心中暗骂着这男人废物,只是听到太上道这几个字就给吓萎了,可是面上却是露出了更为勾人的笑容。
“我们孩儿虽然胡闹了一些,可是自他出生时却从未害过性命,便是有太上道的高人路过,又怎么会取了他的性命呢?最多也就是惩戒一二,必然是有人假借太上道的名义行事。”
“你说的有理,不过若真是太上道的人出手,此事便罢了吧!”
芙蓉城主此时格外的冷静,面子归面子,但是哪有性命重要。更何况只是一个不成器的,可有可无的子嗣,哪里值得他冒上这般风险。
“夫君,那可是您与奴家的亲生孩儿啊,您就这般绝情吗?”
这胡夫人的脸上满是失望痛苦之色,她站起身,就要往外冲,
“您若是顾忌自身,那奴家便一人去寻那杀害我们孩儿的凶手,到时候斩杀了凶手之后,奴家定然自裁,不连累夫人!”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
温香软玉脱离怀抱,芙蓉城主心中生出万般不舍,虽然下意识的觉得沉迷美色不好,可是他的手掌抓住千娇百媚的七夫人,将她重新拉入怀中。
“小七说什么也是我的孩子,我以后怎么会不管不顾,稍后我便与夫人一同前往,看一看那歹人是何身份,若是假冒太上道的家伙,到时我定将他们千刀万剐。”
“郎君为何不现在就与我一起出发?”
“夫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且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