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无法控制自己看过去,那一张烫金的请帖真是刺眼。
她记得回来那天就看到他们要在二十六号办五周年纪念日晚宴,今天正是二十六号。
她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拿起那份文件离开总裁办公室。
简惜和陈医生约好了时间,她下班就到医院找他。
陈医生办公室,他把一个黑色的盒子放到简惜面前:“这就是你爸爸让我交给你的。”
简惜双手接过来:“谢谢您。”
她满怀疑惑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枚通透圆润的玉坠。
这玉坠她从未见父亲戴过,她拿起来仔细打量,玉坠上隐隐刻着两个字,是古文,她一时没看明白。
“我爸爸有留下什么话吗?”
陈医生摇摇头:“没有,当时他病发了很痛苦,我想救他,要不是靳少爷下令停止医治……”
陈医生情绪有些激动,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
简惜闻言瞳孔一凝:“您说什么?靳浩言下令停止救治我爸爸?”
陈医生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摆摆手:“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拿好东西走吧。”他借口要去看病人,匆忙走了。
“陈医生……”简惜想问个清楚,但他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