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连品级都没有的末流小吏,但凡是当差当的久有年头的老资格,都认得。
因此,范宁一拿,众人见牌如见圣人,皆跪拜。
宋青书早已气的咬牙切齿,但不得不跪。
他跪的是女皇陛下,可拿着牌子的,却是范宁。
“凭什么,你跟我一样,不过是今年新中新上任的,你凭什么会有这个东西!你究竟是何人!”
宋青书羡慕嫉妒恨。
凭什么自己就没有!
偏偏这个乡下佬却能让陛下如此重视!
范宁面无表情,看着身前众人,以及最前头的宋青书。
“你,没有资格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
范宁抬手,指着旁边还在燃烧、还在哭泣的人,草屋。
“你这辈子的官,当到今天,就算到头了。你可要、记住了。”
范宁不会乱杀人,但也绝不会让这种人好过。
今天的事,他只要如实上奏,别说宋青书只是个小小的九品县尉。老子是个三品侍郎。
就算他是国姓景氏,都跑不脱干系。
宋青书面涨如猪肝色。
范宁则是脸上快要冻出冰。
闹剧结束,差役们收拾了现场,该灭的火灭了,该还的东西还了。
宋青书在差头的搀扶下,匆匆的离开。
范宁望了眼昏暗中,他们离开的方向,招呼着林小寒。
“走了,今晚闹的有点大,现在我们有点显眼,没法去找人了。找个客舍休息去。”
林小寒此时心情极激动,感觉像是捡了个大元宝。
当今圣人!
女皇陛下的牌子啊!
这个年轻人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