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是深夜,就算他想回家,平康坊和自己住的光德坊,隔着四五个坊,而且坊门关闭,是不可能的事了。
而且今晚他还得花嫖宿钱,无论有没有嫖。
心疼钱的范宁,有点生气,也懒得再问乐巧巧。
直接将五六个小金饼子放在饭桌上,随后就气呼呼的找了床铺,睡觉了。
另一边也在生气的乐巧巧,站了好半天,见范宁没动静,仔细在屋里找了一圈,发现范宁竟然睡着了。
一时间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
反正银钱到手,这个奇怪小郎君,他爱咋做咋做吧。
第二天,范宁睡了好觉,起床一看,发现时间还早。
在家时,他也是这个时间起床。
但是务本坊距离自己家有点远,出门都是预留出赶路时间的。
但在这平康坊。
对面就是务本坊,非常近。
范宁悠悠闲闲在乐巧巧这吃了一顿早饭,才离开。
出了坊门,找个没人的背街把外衣一换,范宁便又和平常一样,一身清爽简单蓝衣长衫,出发前往西门学了。
下学后,又忙完中午,范宁回到家中,琢磨了半下午之后。
临近坊门关闭时,范宁便和二娘她们打了招呼,再次前往平康坊去了。
当乐巧巧看到来人又是范宁时,脸上还没完全展现的职业微笑,就冻结在脸上了,“你怎么又来了。”
“来,说说吧,你到底要怎么办,才愿意把地契卖给我。”
范宁继续吃着晚饭羊肉汤,问乐巧巧。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住么!长安城一百零八坊,哪个不比安乐坊位置好!”
乐巧巧真的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