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陈锦芳站起来说道：“可能是我家那口子回来了，我先去开门。”

王一端着水杯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啊！”陈锦芳的惊呼声响起。

王一连忙起身询问：“怎么了？”

“天元！？您怎么来了呢？”陈锦芳有点疑惑，“难道是学校出事了？”

“不是，请原谅我的打扰，我此行的目的是给王一先生送东西。他的心里压力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授课资格也已经完成授予。”

刚才赶来的王一完全不知道天元打的什么鬼主意。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些测试啊！

陈锦芳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王一，随即应道：“好的，我知道了，那样的话，王一先生的初试就通过了，明天再进行一次上课的演示就好。”

“这就完了？”

陈锦芳笑着说：“初试结束了，麻烦你明天再来一趟吧。”

一家小餐厅中，王一看着面前的天元，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天元究竟想干啥？

“天元，我有件事想问你。”

“主人可以随时向我提问。”

“一百八十岁和三百岁是怎么回事？”

“实践进度与理论进度。”

“好——老板来份烩面！”

“我也要。”

“老板两份烩面！”然后天元又自己点了一瓶可乐，看到王一略带幽怨的眼神，又笑着点了一瓶，并向王一保证她请客，不算在账上。

第二天的实践演示，王一很顺的通过了，不过他想问一问这个小学是不是有点超前？洛必达与拉格朗日中值不应该是大学里的东西吗？他在下课后询问了陈锦芳，她的解释是：“打个基础罢了，并不是真学，最多学个微积分的皮毛。”

不过据她所说，旧星上的学习进度其实是非常非常慢的，因为旧星上大多数人都没有安装芯片，新星上的小学四年级差不多就要精通微积分，不然对于后面的学习会很困难。王一不由得感叹，真是个疯狂的时代。

当问及陈锦芳的观点时，她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不过确实进度快了一点，当年我们小学五年级才教那些东西，现在都三四年级了。”

“您以前在新星上生活？”

“是啊，跟着我们家那口子回旧星的。”

“就没有对理科不感兴趣的人吗？”

陈锦芳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会没有，文科还占大多数，至少现在旧星上是这样，新星我倒是没有过多了解。”说完她又指着一个鬓角发白的老先生，“那是我老公，徐庸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