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很高尚的生物？”宋景琛视线和顾栀言交汇的那一刻，顾栀言忽然觉得自己和宋景琛好像不在一个高度。</P>

不只是身高上的高度。</P>

“别想太多，”宋景琛捏了一下顾栀言的脸，继续说道：“我说的人类异变，不是我们，我们这种情况被称作进化，异变是指被A级以上异变动植物感染后，侵入精神的人类。”</P>

“他们外表依旧是人类的样子，但实际上已经被异变动植物控制住了。”</P>

“之前看过的资料应该有些A级以上异变动植物产生意识吧？”宋景琛问道。</P>

顾栀言点点头，这个写了，但是之前宋景琛说的那一堆，没写。</P>

“异变人类需要条件，直接接触A级以上异变动植物，被转换后身体没有死亡。”宋景琛给顾栀言揉了揉脖子，帮顾栀言赶紧让鸡皮疙瘩消下去，“A级以上异变动植物都在异变区，外围都有安保人员巡逻监视，这个条件很难达成。”</P>

“进化后还会异变吗？”顾栀言呼出一口气，“感觉你给我说的好多资料上都没写。”</P>

“不会，因为给你的资料是通用版，我刚刚说的这些需要权限到了才能知道，别往外乱说，嗯？”</P>

“明白，我的权限呢？还是我什么权限都没有？”顾栀言抿了下唇。</P>

“有，你的证件下来了，在公寓，等晚上回去我拿给你，在hEE，也就是之前给你定位的那个设备，用证件号和权限密匙登录，你就能查看你现在对应的权限能查看的东西。”宋景琛站起身来，“你在这里休息一会，还是和我一起去里面？”</P>

刚使用过精神力，再加上明天要早起，现在其实应该休息一下。</P>

“我在这里，吃完饭的时候叫我。”顾栀言将自己前几天一直在用的毯子拽到手里。</P>

宋景琛拉开把手，要出门的时候，顾栀言忽然问道，“泡芙为什么不会？”</P>

说的事情太多了，顾栀言差点就忘记这个问题了。</P>

“秘密。”宋景琛说完，便关上了休息室的门。</P>

顾栀言想了一会，觉得可能是他们有什么研究，用了之后可以让泡芙不异变，但是这个研究很重要，所以暂时不能告诉自己。</P>

相聚的时刻总是短暂的。</P>

周三凌晨，太阳尚未出来，顾栀言和宋景琛穿戴完毕，从公寓里面出来，去了实验室后面的停车场。</P>

“路上不要着急，到了学校给我发消息。”宋景琛站在驾驶位置的车窗旁，跟里面已经启动了车子，正准备离开的顾栀言说道。</P>

顾栀言打开空调，手指放在车窗升降的按钮上，对着窗外的宋景琛勾了勾手，等宋景琛的脑袋低下来，凑到车窗旁，亲了宋景琛一下，“知道，走了。”</P>

又爱学习又不爱学习的顾栀言，在天色尚暗的六点，启程回校，赶上午的第二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