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吃午饭不？”程峰看向顾栀言和杜望，问道，“吃就给你们订上。”</P>

“谢谢，不用了，我们出去吃。”杜望立刻回答，生怕自己说晚了，他言哥答应下来。</P>

“行。”程峰看了眼顾栀言一边的人，示意那人可以订餐了，并且不用多订了。</P>

不吃好啊，不吃省钱了。</P>

“下午不用过来了吧？”杜望临出门前又问道。</P>

程峰摆摆手，“不用。”</P>

“坐的我都累了，脑子转的飞快。”出了门，杜望将胳膊搭在顾栀言肩上，整个人的重量压到顾栀言肩上，另一侧的手拿出手机。</P>

“哪吃饭？”杜望一边说，一边给刚加上没多会的程峰备注好名字，“找家餐厅还是回家里吃？”</P>

“去你家吧。”顾栀言按了电梯。</P>

杜望站直身子，拨了个电话，让家里阿姨准备午饭，他们一会回去。</P>

等上了车，身边没有其他人了，杜望才兴奋的看向顾栀言，”言哥，你在把小老虎放出来，我瞅瞅呗。”</P>

虽然知道自己马上也要精神体分化了，但是这不是还没有分化呢吗，先看看言哥的小老虎，稀罕稀罕！</P>

顾栀言启动车子，将小老虎放出来。</P>

杜望伸手摸上小老虎的脑袋。</P>

“我去！”忽然杜望叫道，顾栀言正准备从医院门口拐出去，余光看了眼，便收回了视线。</P>

“怎么了？”顾栀言问道。</P>

杜望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面容复杂的看着一边放水杯的地方蹲着的小小的小老虎。</P>

“差点被咬死。”杜望夸张的说道。</P>

顾栀言伸手探出去，摸向小老虎，似乎是在想看看小老虎的牙齿咬合力怎么样。</P>

“他之前没咬过人。”顾栀言说完这句话，忽然想到，其实也没几个人见过，碰过小老虎，数据太少，显得有点苍白。</P>

小老虎看着伸到自己嘴边的手指，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下，顾栀言手指按上小老虎的牙齿，“感觉也没有很锋利，应该不会很疼啊。”</P>

小老虎乖乖张着嘴让顾栀言摸。</P>

“你往这看看，牙印都出来了，这还不疼？”杜望将自己被咬出牙印的手指伸到顾栀言眼前，晃了晃，确定顾栀言看清楚了，才收了回去。</P>

“不用打狂犬疫苗吧？”杜望又接着问道。</P>

问到顾栀言了，顾栀言也不知道被精神体实质化的小老虎咬了要不要打狂犬疫苗。</P>

“应该不用吧，他实质上还是精神体，不能算老虎的，他很干净的。”顾栀言忽然想到了一个点，“而且也没咬破，没流血。”</P>

“噢，对哈，没咬破。”杜望也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这件事情。</P>

虽然被咬了下，但还是想在碰碰，嘿，就是这么手贱。</P>

在杜望即将再次碰到小老虎的时候，顾栀言又提醒道，“他爪子很锋利，你小心点，昨天早上我不是说刀子不小心划破了地毯和床单嘛，其实是它抓破的。”</P>

杜望的手停住了，过了一会，安静的收了回去。</P>

算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