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真的给钱，也真的交易，玩几次，最后来笔大的。”</P>

“这个……”想了想，曹予安还是摇了摇头：“不怎么现实。”</P>

“怎么不现实？”</P>

“老焦像他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很多人都非常谨慎，肯定会让我们交些钱做押金，前几次没有问题，你确定，最后那次，能说服他们不让我们交押金？何况刚出了他想阴我孙女的事，转头就来人定辣椒酱，这难道不引人怀疑吗？”</P>

“试试呗。”</P>

“试个屁，别到时候没找回场子，我们又白搭进去一笔钱，让我们也跟着郁闷。”</P>

“那怎么搞？”</P>

“先看看他们的底细。”</P>

曹予安随手拿起货架上的一瓶“娃哈哈”纯净水。</P>

焦子明拿了一瓶“娃哈哈”的冰红茶。</P>

两人走到了收银台。</P>

收银员按了电视剧的暂停，用扫码枪“滴滴”两声：“四块五。”</P>

曹予安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刚打开支付软件。</P>

却看见了收银员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P>

“呵呵，嫂子。”</P>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对收银员笑了笑，打开烟柜，拿了一包烟，拍了拍屁股走了。</P>

男人是一脸刚睡醒的样子。</P>

脸色带着些苍白，缺乏晒太阳和运动。</P>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废的既视感。</P>

曹予安和焦子明对视一眼。</P>

焦子明好心提醒道：“老板，他拿了烟，没给钱。”</P>

收银员对焦子明挤出一个笑容：“帅哥谢谢，那是喂狗的。”</P>

并没有解释，对方为什么拿烟不给钱。</P>

只是在曹予安用手机付钱后。</P>

只见她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小本本，看了一眼一旁的时间。</P>

写着。</P>

10月28号，中午两点四十八分，芙蓉王一包，20元。</P>

整体莫名其妙。</P>

没写名字。</P>

像这样的记录，密密麻麻的写了一整页，看样子，她哪一本都是。</P>

“老板，再帮我们拿一包芙蓉王吧。”</P>

曹予安对柜台里的烟指了指。</P>

老板娘给了曹予安一包。</P>

付了钱后。</P>

两人出了超市。</P>

“老曹？”</P>

“走四下逛逛。”</P>

两人以超市为中心，开始逛了起来。</P>

这里是一片破旧的住房，属于水舟市的老旧小区。</P>

走街串巷有着很多烟火的气息。</P>

也带着老旧小区的残破和脏乱。</P>

转了没多远。</P>

曹予安便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场景。</P>

一大群的老大爷，老大妈在一片树荫下。</P>

下象棋和织毛衣。</P>

曹予安径直走了过去。</P>

凑在棋盘边围观。</P>

有个老大爷显然棋艺是最高的。</P>

脸上一副天上天下我最牛的表情，一脸淡然，带着笑容的盯着面前，憋着大条一样的另一个老头。</P>

周围的一群人帮他出着主意。</P>

“别看了，已经是死棋，没的救了，快点掏烟认输……赶紧的……下一局！”</P>

“你别得意，刚才只是我一时大意……”</P>

输了的老头，肉疼的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一包软白沙，从干瘪的烟盒里掏出了一支，递了过去：“再来……”</P>

“哈哈，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