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脑海中一个主意正在形成,“是谁的都能行吗?!”</P>
他下巴抖动厉害,“不……是,不是!必须身负大运,最好是国运的人来压。”</P>
朱元璋一巴掌拍烂面前案桌,“这岂不是得朕的子子孙孙寿元来压!”</P>
说罢,更是一脚踹烂面前案桌,“早知朕建立这个江山干甚!”</P>
“给朕抬起头来!”</P>
家驹抬起头,望着脸色涨红朱元璋,“你是不是用朱标寿元来……”</P>
“监国命令我必须这样做,不然就是抗旨!”</P>
朱元璋把身边整架书推倒,拔出系在腰间佩剑,“你就不怕朕斩了你!”</P>
此时他脸色煞白,汗珠排列在宽阔下巴上,一滴滴从最尖地方,向脖颈里滴落,“怕!”</P>
“怕你不告诉朕,朕要你干什么!?”</P>
朱元璋宝剑劈中朱雀香炉,朱雀香炉裂成两半,向旁边倾倒,咚!</P>
“朕要你们这些臣子干什么!就是让你们糟蹋朕的好儿孙吗!”</P>
手指指着他,“滚!你给我滚,以后也别来上朝!”</P>
他头一回仓皇跑出尚书房,冒着泼天大雨,一路跌跌撞撞赶回家里来,也来不及看外面有没有锦衣卫,忙把门掩住!</P>
贺兰山不放心,拎着一盏灯笼出来,撞见一身被雨水浇的透透家驹,“夫君,厄运要降临在我们头上了吗?!”</P>
他凄惨笑笑,“当今圣上罢了我的官,但同时也免了我的罪!”</P>
贺兰雪冰冷手背摸上去,“额头怎么这么烫,夫君确定不是在说胡话!?”</P>
“不是!”</P>
内屋在吱呀声中关闭,微弱灯光随后熄灭,静谧中传来轻微呼噜……</P>
几天后,儿媳回来才发现公公已经被罢官,气急跺着脚,“父亲,能不能想办法,给李善长塞点钱,让太师找个活干?”</P>
家驹摇头,“那夜是圣上把我撵出来,太师为人圆滑,肯定不会为金钱,来得罪当今圣上!”</P>
儿媳张沈氏脸上皱起层层波浪来,“这样我们家以后,怎么和同僚打交道!”</P>
他沉思片刻,“不影响邦鑫考试。而且邦鑫学习好,再过两年就能参加会试。考出来总比我们这些被赏赐的,脸面上更好看!”</P>
儿媳张沈氏转身就要离去,家驹在后面,“站住!哪去?!”</P>
“回杭州!”</P>
“女儿,现在你挺着个大肚子回去,父母又已相继辞世,哥哥们虽然对你好,可难保嫂嫂们没有想法。</P>
张家几代单传,不容有任何意外,请留下来,待满月后再回也不迟!”</P>
就这样,一个婴儿在南京,一个飘着雪花冬天在西厢房降生!</P>
贺兰雪看着襁褓中婴儿,“老头子,快来给孩子起个名字吧!”</P>
家驹凑上前,“怎么有了孙儿,我就成老头子了!”</P>
他仰望天空,此时天空中虽然还漂落着雪花,但一轮温暖太阳挂在天上,“就叫藏煦吧!”</P>
贺兰雪不解,</P>
贺兰雪得意看着婴儿皱巴巴一双手,“我们有名字喽,张涵煦喜欢不喜欢?!”</P>
家驹脸色倏然向下一沉,“就叫章涵煦,不要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