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赞看向倒地不起的缺一门,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原来瓦赞在三人一踏足墓室就想除掉三人,可惜多年的消耗使得瓦赞力量已经不如一个普通人,他害怕自己得信徒发现自己无法在延续他们的生命,只好假意要与三人进行搏斗,暗地里散播蛊虫吸食地面上的血液,以此来恢复自己得身体。
“真是废物,只恢复了这么少的力量,不过嘛”说完眼神好像无意飘过剩下由白布遮盖住的信徒。
只见瓦赞好像决定了什么似的,白布下瞬间涌进大堆蛊虫,随着一阵阵愤怒、哭嚎、咒骂的声音慢慢变弱,蛊虫也完成了它的使命。
此刻白布下,仅存有一具具尸体,石台下的信徒万万没想到,当年口口声声要带
自己等人长生不死的教主,竟然是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的人。
仿佛意犹未尽一般,瓦赞的目光缓缓地巡视着墓室,最终望向了昏迷不醒的三人。
“你们三人也算是帮助了我一个大忙,为了报答你们,就让你们死的没有痛苦些”随即铺天盖地的蛊虫扑向了昏迷中的三人。
蛊虫向着昏睡中的三人冲了过来,已经昏迷的三人能否躲过这致命杀机呢?
就在蛊虫即将扑在三人身上的的瞬间,黑暗中一道长舌飞快的卷向了蛊虫,这根舌头不断挥洒着粘液,除了被吞咽下肚的蛊虫,还有一部分蛊虫被滴下来的粘液瞬间腐蚀化作一阵白烟。
瓦赞看到自己得进攻被瓦解,而出手之人竟然不见其踪迹,瞬间紧张起来。
瓦赞对着黑暗中说道:“是谁在暗中袭击本座,做这背后算计人的勾当,不怕损了名誉吗?”话虽如此,这瓦赞却暗中放出了细小的毒虫,打算调查出隐藏在暗中的高手,既然能在自己遍布墓室的蛊虫中逃过感应,这样的人物以瓦赞此刻的状态还是要小心为上。
只见一位身形健壮的老人,慢悠悠的走在墓穴中,身后跟着一只肥胖的蟾蜍,只是比老黑养的蟾蜍不知大了多少倍。老人手中把玩着瓦赞刚刚放出去的蛊虫,仿佛那手中的蛊虫只是一件玩物。
瓦赞看到自己的手段被拆穿,自然也没有了好脸色,阴沉着脸问道:“那么你来到目的是什么?”
“如果说杀了你算是一种目的话,那么说我有目的倒也无可厚非”老人好像不着急瓦赞慢慢恢复的身体,悠悠的说道。
老人站稳了身形,慢慢的开口说道:“不如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几百年前的小村落,小村落中人人和睦,直到有了一个心术不正的小偷,他偷走了族中最为珍贵的驭蛊之法,加以改造之后变成了害人无比的东西,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满足他所谓的长生,而我今天来呢,就是为了彻底铲除这颗残存于世间的毒瘤。”说完眼神便望向了瓦赞,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瓦赞一听便明白老人在讥讽自己,随即轻蔑的说道:“那又如何,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伤害过我的人,最后他们都死了,而我却活到了现在,甚至未来也会有我的身影,而你只能化作一捧黄土,长生才是大计。”
老人看着无可救药的瓦赞,也没有在多言片刻,只听得外面一阵阵石块掉落的声音,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袭击而来一般,没过一会儿,一颗庞大的头颅便死死的盯住了瓦赞。
原来此刻出现在墓室中的是一只十几米长的红色血蟒,此刻朝着瓦赞吐着蛇信,随时准备冲向瓦赞。
随着老人的一声令下,血蟒便向瓦赞冲去,看着冲过来的血蟒,瓦赞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刻血蟒的血盆大口即将咬碎瓦赞的脑袋,接着莲花台寸寸断裂,从下方出现了一只青色的怪异怪物。
这种怪物是瓦赞饲养,不断喂食带有剧毒的怪物长成,此刻看到血蟒这种毒素的怪物,好像见了大补之物一般,而血蟒也不会因为怪物的凶厉而退缩,反而更为迅速的冲了上去,血蟒很快和怪物互相撕咬起来。
“老家伙,谢谢你让我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斩草要除根,今天就让我让这群人看着他们所留下的人选,是如何被我折磨致死。”说完瓦赞无比狰狞的看向老人,仿佛像撕碎老人一般。
老人没有过多地言语,袖口中爬出两只黑色的蜈蚣,爬到了老人手臂处狠狠一口咬了下去,老人原本无神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无比。
“就让你这祸害人间的东西瞧瞧,什么才是正统的蛊术”说完两脚一蹬,好似离弦的利箭一般,冲向了瓦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