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你以后天天和我在一起。”
鼬奇怪道:“为什么?”
鸣人听了,沉默许久后,道:“天下又没有不散的宴席,谁能陪一辈子的?不要你陪。”
鼬听见了,抱紧他,低头道:“说什么傻话?还不肯原谅我?等事情完了我带你离开,去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就我们两个,过你喜欢的生活。”
鸣人听了,沉默很久后,闷闷地道:“才不要。我要单独住一个地方,不要和你住。”
“为什么?”
“因为我要找个地方自己呆着,浇花,吃拉面,不要别人吵我。”
“那我种花给你浇,做面给你吃。”
“不用了,你来了我更吵。你一来,什么小姐什么姑娘都跟着来了,我不要。我自己一个人呆着自在。”
鼬哭笑不得,见他抹眼睛,鼬忙从腰包里拿出一条洗净的毛巾递给他,他转头过去不接。鼬也跟着转过去,道:
“又哭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胡说,谁哭了。”
“好了。你看看你。”
鼬扶过鸣人,见鸣人瞪着眼瞧自己,越发瞧着可爱,忍不住抵着他的额头,翘起嘴角。鸣人瞧见了,于是委屈道:“笑什么啊?”
“我有笑么?”
“明明笑了。”
“那我看着谁在笑?”
“当然是看着我!”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笑?”
“为什么?”
“因为……”
鼬在鸣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鸣人才听完,一头撞到他怀里,拼命地推着他道:“最讨厌你这样了!什么因为答应过我我哭的时候你就会笑给我看所以你才笑的!你拿这个来取笑我!!混蛋!!”
“鸣人,别生气。”
“别叫我,讨厌死你了!我不要你了!反正还有人喜欢你,喜欢的一大堆,什么前女友,前前女友,前前前女友的。和我没有关系!”
“好了,好了,我错了。别打了。”
“你总是这样,谁要你道歉!”
话落,鼬搂紧委屈的鸣人,只是想亲他。鸣人察觉到才不干,用力推他,于是鼬趁鸣人不提防的时候抱着他倒下去,鸣人被摁了个仰面,四脚朝天,爬也爬不起来。气恼地大喊:“干什么啊!放开我啊!”
话还没说完,鸣人却迅速地睁大眼,感觉到鼬吻着自己,抱着不让动,鸣人又气又羞,手脚乱挥起来。只是这么闹了许久,最终却不再挣扎,只是不自觉地抱住了鼬,安静了下来。随后房间里只听得见一些很微弱的私语声。
门外,跟着偷偷寻来的鬼鲛和紫菀堆眉挤眼地往里头巴巴地瞧,恨不得多长两只眼睛粘上去。见里头的场景,两人对视一下,偷偷地捂嘴,用口型相互道。
“还以为又要怎么地了。吵着吵着就好了。”
“感情真好,羡慕啊,啧啧。”
“宁次大人,您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早在之前联盟军打算派出木叶众人去与风之国做消耗战的时候,忽然间天地就变色,狂风大作了。本来在众人面前原来应该是村子的地方居然变成了一个大瀑布,穿过瀑布的时候能感觉到冰凉的河水,而河水的对面依旧是杳渺的沙漠,产生了奇异的景象。而还没有等众人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巨大的瀑布又变成了一个黑黑的空洞,阴森可怖。有人尝试走进去,但是却再也没有走出来。而那之后,原本是联盟军驻扎的区域开始不停地产生各种奇想,天气也越来越不好,之后就是哗哗的倾盆大雨,劈头盖脸的冰雹、冻人的鹅毛大雪,再加上令人难耐的酷暑,这些一年四季都难得看见的严酷灾害忽然就在这一天内添齐全了,让人莫名其妙。
联盟军一方一开始以为这只是稍微高级点的幻术,可是找来了军营中幻之国的高手破解却也没有看见半点效果,而联盟军内的士兵越来越多人得病受伤,十人里有五六人都上吐下泻的情况让形势很危急,联盟军不得不赶快寻找破解这古怪的法术的办法。
宁次亲自出了帐来看过后,马上让人联系土佐一族尽快调查。而经过土佐一族的做法得知,这种巫术是鬼之国宗家历代记载的一种鬼术。知道这些后,宁次猜到这些都是鬼之国的巫女紫菀所为,因此盛怒下让人找到了被严密监视的藤崎健三郎来。
藤崎此前因为对宁次隐瞒了藏匿鸣人还有火之国叛忍的事情被土佐一族的人告发而获罪,被宁次给派人软禁了起来。现在因为土佐一族无法破解紫菀的法术,他随即只能派人去找藤崎来破解。
藤崎听见后,格外地不愿意,因为一旦幻术破解了,风之国陷落了,不仅风之国,鬼之国也是要遭殃的,尤其是自己的宝贝侄女紫菀,这日向宁次一定不会饶过的。虽然宁次告诉他,如果能够破解这阴阳术的话就饶过他们这一次,既往不咎,但是藤崎晓得宁次是个性格冷酷又多变的人,到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又不晓得,因此不肯答应。只是又因为宁次的威逼,再加上为了不过分激怒他而给鬼之国再带来麻烦,他只能出来,让宁次同意自己和紫菀进行商谈,慢慢地解除这个法术。
宁次左右思考一番,量他也不敢造次,就答应了。出帐的时候,个人纷纷退让开行礼,宁次走到已经变幻成为一座刀山的原砂忍村大门口,而藤崎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望着那冒着烈火的刀山,藤崎的鼻尖直冒汗,心就好像在这刀山上滚动一样煎熬。
【臭丫头,这下你可把你叔叔害惨了,我这次可真是进退两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