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行字算什么?
还有这个傻忽忽的心是什么?
他挑起眉毛,考虑要不要去接过来,可是
“谢谢。”
没等鬼鲛拒绝,鼬很简短地回答到,然后极其干脆地伸手接了过来。
“鼬啊,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就收下来了。”
“既然是人家的好意收下来也不妨。”
“就是啊,你这大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还是你好!”
良子很赞赏地看了鼬一眼,一把不满地抢过鬼鲛手上的画,指着画里的人开口道
“这副画不是我画的,是我从砂隐村风影大人那里偷偷拷贝来的。”
“哦,有什么含义么?”
鬼鲛好奇地托起下巴
“是这样的,这个人叫漩涡鸣人,是我最近在找的一个人。”
“找他干什么?”
“是这样,他是风影大人朝思慕想的恋爱对象。作为齐藤家族有尊严的一员,我们从来对救过我们的人很敬重。所以既然风影大人救了我一命,我就一定要报答他。我要找到这个人然后送给风影boy。”
。。。。。。。
话音才落,一阵寒风吹过。当身旁的男人的头微微抬起的时候,鬼鲛确信自己浑身都因为一股意外的气场而感觉到不太舒服,他动了动肩膀,然后假装不动声色地问
“。。。送给风影?怎么个送法?”
“自然就是让他好好服侍风影大人。按风影大人的喜好来就可以了。”
。。。。。。
“按风影大人的喜好来?”
良子弯下腰拾起地上的东西,然后聊家常一样回应
“恩。风影boy很纯情的,他只要在床上乖乖听话,懂得怎么取悦就可以,这很简单吧。”
。。。。。。
扫到突然闭上眼的鼬,鬼鲛忍不住去抓那因为突然加大的寒气而鸡皮疙瘩泛起的手臂,尽量平静又好奇地问
“这么说来你好象不认识他嘛,那你打算怎么说服他?”
“说服?我爱罗的身份地位背景还有人不愿意么?”
女人惊奇地睁大眼
“啊,风之国的我爱罗,我好象也略有耳闻。”
“不错。不管是外貌,地位,家世还是品格,boy他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怎么会有人不愿意呢?追求他的人可以从风之国排到火之国了呢,只是他自己老不担心,所以惹得要别人给他操心。”
“是么。。。万一你要找的这个人他还是不愿意呢?”
“那只好用点暴力抓走了。他要是反抗我只能用点强迫手段。”
鬼鲛感觉到背上也起了寒栗,他扫了一眼身旁不动声色地微微聚起手指抓紧地图的男人,然后问女人
“我听说风之国的我爱罗现在似乎不是喜欢用暴力的人。你这么给他抓去前他同意了么?”
“可不,不过那一定是他害羞的。他想着这个人想得好几晚上都睡不着。如果再不想点什么办法,他肯定要一直失眠下去。一个年轻人每天起床都是两眼黑眼圈,这实在太不象话了。而且你们年轻,哪里知道思念对一个人是多么残酷的事情。如果只能思念不能见面,可是比被人杀了还难受的事情。痛苦在心里积郁太久就会生病然后甚至发生危险。我可不是危言耸听。我看着他这样总是不放心,加上他救了我,所以不管怎么说,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把这人带给他。”
齐藤良子滔滔不绝地说着,而鬼鲛在这之间虽然看起来在听,其实他早就一直都在注意周围有没有可以让他比较快离开的路,至少他要确定在一个巨大的火球突然出来的时候他有足够的时间跑到后方50米的树那里。
“喂,鲨鱼脸的大个子,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错?”
鬼鲛听见问自己,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鼬,然后挠了挠头
“啊。。。道理上是这样的,可是你这么做是不是还是有点不太合情理?万一人家有恋人呢?拆散别人不好的。”
“啊,恋人?那很简单的,揍他一顿就好了,也可以给他点钱顺便让他好好考虑下自己几斤几两够不够资格和风之国的风影大人比。”
没有注意到鼬微微挑起的眉,女人得意地滔滔地说着,而鬼鲛心里却忍不住发麻,同时他下意识往边上移动一小步,然后不确定地看这那女人,
“打他一顿?给他钱?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是啊,金钱加大棒,再强悍的人也要低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女人说完看向鼬笑着问,而鼬正在看来很平静地画着地图。听见问话,他微微抬起头与她对视。
猛然间,周围似乎完全安静了下来,而且安静得诡异。
好象有寒风徐徐吹过。
很寒冷的空气蔓延。
几秒后,鼬的嘴角微微地一翘。
女人见状拍了拍手里的书很开心地哈哈地笑了,而鬼鲛看见鼬这一诡异的笑,猛一寒战的同时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把逃跑的距离再往更远的100米外的那块大石头那边挪挪。
他努力地咳嗽一声,小心地问
“那,算我好奇,就算他的恋人同意了,他也不同意呢?”
“是么?那还真倔强。不过其实我这里方法很多的,如果他不服从的话。。。”
女人随手掏出包里的各种瓶子,抬头看向两人,眼神灼然
“我做事情从来不失败的。如果他再不同意,我就抓到他后每个都给他喂过去,一定能让他服服帖帖地顺从风影大人。生米煮成熟饭后就不用担心了。最多闹闹脾气,几天就完了的事情。”
鬼鲛瞪着眼睛看着那五六个各色的药瓶然后抬头看着齐藤良子
“你准备很充足啊。”
“啊。。。必要时候必要手段。我也不希望到这个地步的。不过如果他死活不从就只能这样了。至少他再要死要活我也必须让风影boy好好地爽一次你说是吧。”
。。。。。。
[爽一次。。。是啊,女人,我看你马上要先爽了。]
鬼鲛抬起头看向天空。在同情女人的同时心里默数着她还能站在他们面前的秒数。同时他握紧自己的武器,保证能够在身边依旧闷骚地面无表情的男人作出什么行动前至少逃他原计划的100米外的石头的后面去。
可是。。。。
“好了,地图差不多了,给你。”
澹浚。
没等鬼鲛打算看见鼬做什么比较激烈点的反应,鼬很干脆地把刚画好的地图递了过去。
鬼鲛慢慢张大嘴,几乎可以吞下一个苹果。他原来以为再怎么样这个爱耍酷的闷骚男人也会有点特别的反应。怎么说这个人,他再怎么说他不在乎,他也不是真的不在乎。
可是
他居然这么轻易把地图交给她。
他居然这么干脆地一点别的反映都没有
正当鬼鲛张大了嘴巴看着鼬如此干脆的行动的时候,鼬还不忘再微微一翘嘴角,体贴地加上一句
“希望你早日找到你妹妹他们,完成你的任务。”
“啊,谢谢谢谢。我走了。你真是个好人,以后有机会好好报答你。”
“客气了。”
=。=
看着女人兴高采烈的背影,鬼鲛把鲛肌重重放在地上,然后皱起眉开口
“喂,你是认真的么?”
“怎么?”
“你刚才也听见了,鼬,她要强迫九尾小子陪别的男人上床。”
鼬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并没有回答。鬼鲛显得不是那么的满意,他转身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非常郁闷地开口
“可是再怎么说,你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我原来以为。。。鼬,你不会真的这么干脆地给她地图了?”
“。。。”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想什么。而且就算你不在乎九尾了,那也是我们的任务。你居然这么干脆地看着她离开?”
“。。。。。。”
“不要不说话啊,你看看,你看她都走远了。看,越走越远了,你怎么还。。。。。。”
说到这里,鬼鲛突然又张大口
“诶,为什么她走的是和我们相反的方向?那里不是听说是个让人进去就迷路到出不来的森林么?”
“。。。。。”
。。。。。。
他突然明白过来。同时心里茅塞顿开。
“原来你早有预谋了,你这小子!”
没等继续说完,一回头,鬼鲛发现鼬早已经走了。
他头冒青筋迅速狂追上去
“喂,喂,走那么快干什么,鼬,等等我!你这个男人,还真是脸上一套嘴上一套心里还一套的家伙,连我都给你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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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睡了一觉,不然我一定累趴下了。”
“你是睡的好,有的人现在还没有睡意。”
“啊。。。”
“当时就知道会有不好的结果,没想到这么严重。”
略显散漫的嗓音响起,水月叼着根草坐在过道边上看着天空,而重悟则倚靠在柱子上,开口道
“可是如果不这样,香磷就死定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对他来说,也是为了佐助吧。”
“也许吧。啧,佐助这小子也真行,身边一干人为了他要死要活的,还真是男女通吃,不得不令人羡慕啊。那个漩涡鸣人身为佐助前恋人,听说追了他整三年,一直追到了现在,就是要带他回木叶。为了他,漩涡鸣人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愿意,真的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水月不停地咬转着草根,眼中映着蓝天
“。。。”
重悟沉默了几秒然后看向水月
“兜有没有说漩涡鸣人什么时候能醒?我听说他是九尾人柱力,要是他自己的查克拉被抽光了,不就可以动用九尾的查克拉了么?”
水月撇撇嘴,又折了根草在手指上绕来绕去
“兜说他是重度昏迷,完全丧失了意识。如果只是被抽了查克拉不会这么严重,按理说可以激发九尾的查克拉来救他。可是兜说他这次查克拉透支不等同于他自己的查克拉完全丧失,而是能支持他正常活动的查克拉被消耗光了,但是压抑九尾的查克拉却还没有完全消耗掉。所以九尾的查克拉无法使用。更厉害的是,偏偏药性就在这样微妙的平衡下麻痹住了他的神经。所以他现在没有办法醒过来。”
“如果等他自己的查克拉恢复呢?或者我们给他输入查克拉?”
“如果只是等他自己的查克拉恢复就太晚了,被麻痹住的肌肉和细胞无法按以往的速度制造查克拉,等他的查克拉自己恢复,他的神经早就被麻痹坏死了。输入查克拉这一点倒有想过,但是兜说输入查克拉的过程会刺激细胞导致药性的加剧,现在必须要想办法让他能缓解药性然后才能想办法替他输入查克拉。”
“那就对了,找到缓解药性的方法不就可以了?”
“问题是兜说之前的药漩涡鸣人的身体已经产生了抗药性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他都喂不下去药。”
“。。。。。。”
午后的阳光很耀眼,长长的风吹过两人的刘海,重悟抓抓头
“喂,水月,我想问你。你说,我们这么下去,是在帮他么?佐助这么下去不会后悔么?”
“不知道呢。佐助说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现在是老大。他要是要后悔也是他的事情,我只负责收我的刀。”
“不要这么说,我们都是同伴,应该互相协作和关心。”
“他的心里只有复仇而已哪里想那么多。我可只说事实。”
“可是我既然继承君麻吕遗志,希望至少我们做的不是错的。至少不应该把佐助推向更孤独的境地。”
“对和错对他现在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了。孤独什么更是废话。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是错的,他也必须坚持到底。重悟你都是一相情愿而已。”
“是么?那么既然他能抛弃一切,水月,你说他为什么不杀人?”
“不是因为他说他要杀的只有一个人么,就是他的大哥宇智波鼬。”
“那不能构成唯一条件,理由并不充分。我其实很早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来,我觉得,其实佐助只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留一条后路?”
“是的。”
重悟看向水月道
“佐助他其实一定很想回去。所以他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水月,我觉得佐助不是那么一个不讲道理情义的人。”
沉默半晌,水月站起身扶着墙柱子看向重悟
“也许事情正如你推断的一样。可是,重悟,你太天真了,不管怎么样,只要能报仇,佐助什么都会做。所以虽然他现在这样,可是假如牺牲掉漩涡鸣人能达到他的目的,他恐怕也会去做的。他就是这样的男人,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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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依旧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又是日落。
阳光的余晖照在脸上,有点辣辣地疼。
[重光,我们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这辈子都不缠着你了!]
“死老头,以前你追我我不喜欢你,现在我找你又找不到你。你和我打个赌要是输了就输了,干吗还要躲起来,有什么好怕的?那么嫌我我不烦你就是。要是嫌我丑了我不是变成和以前一样的样子了么。到底你这个固执的笨蛋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去?现在给我整出这么多麻烦来。。。”
太阳低沉了下去,血一样地红。
拨开眼前的树枝,眼前依旧是无边的树林。
她感觉到头轰轰地痛,心里有一种郁闷到快哭出来的感觉。
看了半天满眼都还是绿色,再仔细一看,她终于发现有什么在一堆绿色里凸显出来。
那是一面墙。
她大口喘着气,然后走上前去,仔细观察,随后大吃一惊
“药师墙?”
摸了一把班驳的墙,上面有很多行字,很多都模糊了,但是有不少还是可以看见的。
所谓的药师墙,顾名思义,就是一面墙。但是这面墙不是普通的墙,墙上全部是经过这里的医疗忍者关于自己最新遇见的棘手的病例的讨论。也就是说相当于一个药师间互相交流的地点。虽然都是医疗忍者,可是大家水平不一,专攻也不一样。当遇见自己无法解决的病例的时候就会有人写在这里。这时候,如果有经过的人知道解救方法就会写上去。因为这是关乎病人生命的事情,所以周围的人看见墙上的标志就不会在这里随便捣乱。而一般的人就当作是药师的寄托,经过也会拜拜,看看顺便学习点医疗知识。
一般的忍者村边缘附近都会有这么几个,存在感就和土地庙是差不多的。
这里显然人烟比较稀少,所以墙面上涂抹痕迹没有这么严重。
“恩。。。死老头当年的提议被推广了么。。。我来看看,都有什么。额。。。这个。。。”
[夜行医者:我的病患半夜总是喜欢用头撞墙,醒来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我怀疑是脑神经出了问题可是不知道怎么下手。]
[吃螃蟹的人:一看很明显就是大脑里长了瘤子了吧。]
[走在河边:呵呵,私房钱给老婆拿走想不开了吧?]
[眼镜大哥:你看看附近有能控制精神的忍者没先,最后先调查下他有没有惹到谁。]
[夜行医者:感谢第三位回答的人。鄙视上面两个没大脑的。]
“。。。。。。”
再往下看
[白衣天使:我的病患告诉我他夜里总失眠。有时候容易突然惊慌,恐惧,坐立不安。我每次看见他,他都显得精神紧张,心慌,心悸,呼吸困难。。。我才刚当医疗忍者不久不知道怎么办。]
[亲热天堂:呵呵,叫他不要看太多黄书,多修身养性,平时注意道德教育就可以了。]
[路过的甲: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我也是刚当上医疗忍者,不好意思哈。]
[一只眼:呵,买棺材吧。]
[眼睛大哥:。。。他爱上你了。。。]
[白衣天使:谢谢第四位回答的人。第三个,你才去买棺材!咒孝弘死的家伙给我滚!]
“。。。。。。”
继续看
[圣德太子:我们谈谈医疗以外的东西吧。我被上司气坏了,想报复他,最近正当选票选举阶段,怎么做能让他落选?破坏性越大越好,动静越小越好,因为是我一个人去。]
[小野妹子:用点□□让他满脸长疮吧。破坏选举形象。]
[飞鸟文化:直接给他吃□□死了好了。死了还选举什么啊。我最近新研究出了一种,你要的话我们弄个暗号我送过去。]
[吃螃蟹的人:我又来了,用手术刀,从外面切断他的手脚然后丢到女澡堂里去。保证他第二天上报。]
[夜行医者:作为医生怎么想害人,你们都是教唆犯,一群坏人。圣德你该和他坐下促膝长谈。]
[樱花烂漫:找群人揍他就好了那么麻烦。]
[眼镜大哥:
半夜的时候拿根绳子去他的办公室门口上吊吧。]
[圣德太子:眼镜兄,你总是能够一语中的。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樱花浪漫:。。。。。。]
[小野妹子:很佩服。。。。。。]
[吃螃蟹的人:。。。。。]
[飞鸟文化:人才。。。。。。]
[夜行医者:。。。]
。。。。。。
很显然。。。这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并不太像什么医疗交流的地点,似乎更像互相不认识的人用来聊天的地方了。
看起来这个想法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用来普及呢
恩。
“不过,这个叫‘眼镜大哥’的还真有两把刷子。医术高判断准确而且还脑子灵活,很有意思啊。”
她颇感兴趣地点点头
“恩,有机会要和他切磋一下就好。。??,这个是什么?”
她突然发现了什么,然后低下头仔细看,同时念出声
“‘你们有没有谁知道怎么能解天青的毒?’”
齐藤良子皱起眉头认真看下去
[眼镜大哥:有没有人还知道怎么解大量服用了天青后产生的毒?]
[夜行医者:眼镜大哥出现了,膜拜!天青?我也只是听我外公说过。早就没有这药了吧?用一般的解毒剂恐怕不可以。你参考一下前辈们的书籍吧。]
[路过的甲:哪个倒霉鬼?死定了。]
[吃螃蟹的人:眼镜,你都不会还能问谁。我父亲说,那药喝多了就和得了绝症没有区别。所以答案是无解。]
[一只眼:想帮你,但是无解。]
[樱花烂漫:很可惜,无解。]
[小野妹子:恩。。。抱歉,无解。我帮不了你。]
[飞鸟文化:我很想帮你,可惜的确没有办法。]
[亲热天堂:呵呵,眼镜大哥一呼百应呢,大家都来了。具体说来,它当年就是因为没有办法研制出解药才会被禁的。]
[圣德太子:无解。同情眼镜。]
继续往下看,所有经过留言,结果一串全是无解。
哦,天青?
她托起下巴歪着脑袋
“现在还有人中这个毒么。。。”
她抬起头,突然想起什么事情。
“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啊。。。话说起来,这也是死老头当年和我打的赌,不知道他解出来了没有。不过以他的智商,恐怕是不行了吧那个笨蛋。。”
她思忖半天,然后拿起手里的笔,缓缓写道
[说真的,要是喝了那东西还真的麻烦,因为这是连白痴制造者自己都不知道解药的东西。不过虽然我也不知道解药,但是因为那是我祖父制造的。。。。。。]
她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认真地写着。
写完长长的几段话,她吁了口气,然后擦了擦汗
“恩,虽然我没有办法解毒,不过这样也不会死太快,我真是乐于助人啊。。。不过。。。”
她看了看天边渐渐沉落的夕阳,扶着墙慢慢滑倒,泪水汹涌
“看到这个墙说明我离那什么破音忍村子老远了。拿着地图走我都能迷路,现在怎么办??早知道那时候跟那两人一起走了。现在,谁来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