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落寞的洒在一处深宅大院前。反射着阳光的黑棕色的大门前,有一个人低着头,拿着笤帚,一下一下的在清扫门前的落叶。忽然,那人察觉到什么,停下手,反射般地抬起头,看见有人站在面前。
“啊,您是?!”
话落,笤帚从扫地人的手中因为吃惊而掉落。不过来人倒没有多说什么,他几步上前,显得匆忙,从那白色的衣服上还残留着的来不及掸去的泥可以看出来他的焦急,不过虽然焦急,他黑色的如绢长发下,一双白色的眼睛依旧还是沉稳地英气逼人。
“您终于回来了啊,太好了,宁次少爷!!少爷回来了——!!”
那人高兴的颤抖着嗓门对门里叫到。
“雏田呢?她怎么样了?”
不想多废话,宁次见有宗家的人,立刻问。
“啊,大小姐她……”
“她怎么了?”
大约隔了两天,宁次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木叶。
不得以放下心里最不舍的事情,宁次还是回来了。
“小姐她……”
“到底怎么了?”
见对方吞吞吐吐的,宁次皱起眉头。
“她是不是……”
见对方支吾,宁次心里猛然一抽。
“难道她……”
宁次心里突然升起很不好的预感。
雏田向来心慈手软。本来在明着和人打的时候就是常常吃亏的类型的。遭人暗算的话,难道……
雏田!!
“啊,其实,那个……”
忽然,门口有熟悉的女声响起。
宁次循声望去,惊讶的站住了。
穿着白色和服的女孩子朝着他点点头,有点羞怯地笑了笑。
“雏田……?!”
晨光射进红木雕花的窗口,轻轻的泻在淡黄色的席子面上。房间并不很宽敞,但是却格外的幽雅别致。几支淡黄的秋菊静静的靠着在黑色花瓶口,安静的仿佛在深呼吸一般。
“这么说雏田并没有受到致命的攻击,而对方的目的也不在这里……”
现在是在日向家宗主的个人的房间里。此时,只有宗主和日向分家的少爷日向宁次。
“没有错。”
“那太好了。”
宁次宽慰的说。
“可是……”
“可是?”
宗主白色的眼睛却盯着自己前方端坐着的侄子,仿佛因为什么想法而欲言又止。而宁次见伯父这个样子,也知道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偷袭者虽然没有伤害到她的性命,却用奇怪的方式封住了她的查克拉的通道。“
“?!”
听到这个消息,宁次心中一惊。
封了查克拉的通道?!
“不能解开吗?”
“火影大人替她看过了,但是,对方用的,恐怕是被封印了很久的禁术。”
“禁术?”
听到这里,宁次面上晃过几丝异样的神色。这让他想起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他不能说。
不过这件事情加上不久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突然让他明白了什么。
只是
[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突然,额头又开始微微地发疼,他睁大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尽量忍着,不想表现地太明显。可就在这个时候,对方突然开口了。
“宁次,其实,叫你回来,是我有点事情问你。”
宁次抬头,不解的看着伯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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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听说没有啊,日向家的大小姐……“
“你也听说了?“
“偌大一个木叶国里的忍者村,看起来实力那么强,可是却……”
“唉,也要被战争拖垮了吧……”
“那日向家的大小姐现在?”
“据说人没有死,伤的也不重,但是……“
“但是?“
“听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应该严加保密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木叶村甚至是木叶国外都因此已经有了各种猜测和议论。身为木叶力量核心之一的日向家族掌门大小姐受到外人袭击而木叶村内那么多忍者居然无法防范,外界各种猜测和推断直接把这个归出结论为木叶的无能和战斗力的降低。
“到底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的确一切都很令人匪夷所思。至少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在场的所有侍从都不知道有人进入了宅院。”
“对方是高手,这样的事情很正常。”
“的确……”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传了出去……日向家大小姐遭到不明偷袭身负重伤……而木叶却完全没有一点头绪。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很不愉快的事情。”
“如果是我们的敌国干的,那就很明显是在挑衅了。”
“……如果是内部的人……”
“不太可能吧?我们内部有谁会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对啊火影大人,您,怀疑有内贼吗?”
“啊,没有……我猜的而已……”
“不过话虽这么说……
“对了,雏田现在怎么样?身为木叶一流的医疗忍者,纲手你没有办法吗?”
“这个。。。。”
纲手皱起眉没有接下去,沉默了半晌,陷入了某种思考里
“说起来,为什么,对方没有杀了雏田,只是封住了她的查克拉的通道,使她不能使用查克拉呢?”
“这个根本无从知道。”
会议陷入了僵局,原因就是那个袭击者令人倍感蹊跷的目的。
“现在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再出状况了。”
火影站了起来,看着参会的各个忍者。
“我们先放下所有的猜测。静观其变吧。还有,加强防御,以后,更加注意周围的情况。希望大家能清楚的认识到这些并且用自己所有的力量保护木叶村。”
“是!”
不过到底这样不停的出状况是为什么……
说要大家安心保卫村子,身为火影的纲手却感到了越来越靠近的不安。
从大蛇丸袭击村子到佐助离开,然后到鸣人的失踪和雏田被偷袭,其间还不时有暗部人员被杀或消失的消息……到底……
对了,也不知道,鸣人现在怎么了……
“阿嚏!”
“怎么了?”
“啊,不知道,好象有谁想我了吧……总之,先解决掉这些家伙再说……”
鸣人碰了碰鼻子,笑着对身边的女子说,同时紧盯着面前不怀好意的人。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啊,谢谢你。”
现在还是早上,而此时,他已经出了八百目。不过出来没有多久,鸣人就遇到了一点麻烦。
起因是在路上,鼬再次为勘测地形离开了一下,而鸣人在休息中看见在不远的一条路上,有一群强盗围住了一个女人。而以鸣人卓越的正义感,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不管的。况且鼬又还没有回来,对鸣人而言,就算消遣也要帮助那个女的。但是问题就是,当鸣人连最后一根头发也完全呈现在那群人的视线范围里的时候,那些家伙却停下了行动。
只见对面的强盗似乎在商量着什么,窃窃私语着。
鸣人竖起耳朵听,却差点被听到的内容气晕。
“哇……真的假的……”
“这个妞长的好漂亮啊……”
“身材也更正点啊……”
本来冲上去想揍人的鸣人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有点石化了。
[喂,喂……这些人到底还想不想打了?]
鸣人满脸黑线的看着那些对他指指点点的人。
“尤其是那个胸……“
“我看屁股……”
“混帐!!!!”
鸣人按着头上突起的青筋,确信自己准备要暴走了。
“谁允许你们对我评头论足了!!!!!”
“喂,不如先前的那个女的我们留下,这个更正点一点的给老大算了……“
强盗们却似乎还是沉浸在讨论中,没有理会鸣人的大喊大叫。
“可恶!!“
鸣人抓起飞镖对着他们掷了过去。那群人见状立刻避开。
“好险啊……”
摸摸脸边的血痕,其中一个恨恨的说道。
“臭丫头,大哥们只是在商量一下怎么处理你而已,你却已经不耐烦了啊……”
一个长脸的人不怀好意的接到。
“我看不如我们在这里,把她就地解决算了,谁也不要告诉大哥。”
“我看这个主意好。然后分尸……我最喜欢这个了……”
“你上次不是杀的最多吗,上瘾了啊?“
“杀人多,刀子才会利啊……何况是美女……要是像上次的那个老头我可就没有兴趣了……”
“你们……到底杀了多少人?”
听着那些人的话,原本以为只是劫色的鸣人咬紧牙,问。
“这个……算不清了啊……”
禽兽!!
鸣人愤恨的想到。
对方是六个人,虽然似乎都很彪壮,不过没有大脑的肌肉男从来都是好对付的。更何况刚才他们那样侮辱自己还伤害了无辜的生命,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想到这里,鸣人握紧了手里剑。
“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啊——!!”
然而,就在鸣人想动手的时候,面前的六个人忽然几乎同时发出惨叫,然后成排倒下了。他们无一例外的,在背上偏左上的地方,准确的插着一把只露出剑柄的手里剑。鲜血从伤口喷出,只见一阵挣扎,这群刚才还在叫嚣着的强盗就没了声息。一个黑色的身影也几乎同时出现在那六个倒着的人的后面。
“鼬!”
看见熟悉的身影,鸣人不禁唤到。嘴角也浮现一丝笑。而对方看见他,也微微地点了点头
身边的女子却似乎被吓到了,见对方靠前,有些颤抖的往后靠。
“没有关系的,他是我的朋友。“
见女人这样,鸣人笑着解释到。一把抓住鼬的手,拉向前,却丝毫没有感到对方的手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而稍微有点发颤。
“啊,是吗?“
女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几具尸体,又看了看鼬,依旧有点害怕的的回应到。
“你回来了啊,太好了。”
鸣人大大的笑道。
“不是说不要随便离开原地吗?”
“可是路见不平,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啊?”
“……”
“先别管那些了,鼬,附近的情况怎么样?”
鼬扫视了鸣人身边的女子两眼,又看着鸣人,说
“这里附近似乎没有什么人烟,不过,我从高处看见在离这里的不远有个城镇。“
“城镇?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可以不用野宿咯?“
“恐怕还不行,那里要一天左右的路程。”
“这样啊……”
鸣人略微有点失望的说。
“你们是想找住的地方吗?”
女子听了两人的谈话,咽了口水,问。
“诶?”
“要不然……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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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两条山路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山上四周都是一些夜行动物的叫声。眼见着在越来越近的一个小山丘上较平缓的地方,隐约有一个木屋。紫色的天空里,一颗明星在木屋上方,远望仿佛一盏灯,微微闪烁着。当来人走近时才看清楚了木屋的样子。木屋一共有两层,看样子似乎最近还刚装饰过。当女子敲响门时,立刻有人在屋内回应着。
“妈妈,有客人来了。”
“啊,藤香,你回来了啊!”
只见门打开后,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老女人匆忙迎上来。看见女子高兴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听打柴的樵夫说看见山贼在我们这一带出没,我真后悔一早叫你上镇上去……”
“……妈妈让你担心了……对了,我刚才遇到了山贼,是这边的两位救了我的……”
叫藤香的女性稍微让开了一点以便让妈妈能看见鸣人和鼬。
“啊,其实那个……只是顺便啦……”
鸣人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笑着说,鼬则没有说话。
那个女人打量着两人,似乎惊讶了一会子,之后连忙笑着开门让进。
“哎呀,原谅我刚才那样打量你们……”
晚饭过后,在榻上坐下,藤香端来了茶水,而老太太则让鸣人和鼬面对着自己坐着。
“这荒山野岭的,这么俊秀的孩子我还是第一回见到。这边这位姑娘,你长得可真水灵。”
姑娘?是说我吗?
鸣人心里冒汗,这才忽然想起来自己还处在那个药的控制下,而那个药水的效力似乎一点都没有减退的样子。
不过被这样夸,鸣人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虽然他十来年的人生里还从来没得到过一次外貌上的赞赏,虽然他也总想和佐助一样被人夸夸,不过当这个赞赏是在这么个情况来的时候他却又真是哭笑不得。
“我叫吉田喜子,你们救了我的女儿藤香,我真是太感激你们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了,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活了。今天晚上如果不嫌弃,就住在我家吧。家里有三个房间,老头子已经不在了,如果不在意的话,你们就住他的房间吧……“
“啊,谢谢……“
鸣人一听见有地方住什么也不多想就高兴的道谢到。
“那个……“
鼬却似乎有什么想说。
“怎么了?“
“承蒙招待很感激……恕我多言,是我们一间房吗?”
“诶,是呀。怎么了,有什么不方便的?“
“可是……我们……“
“诶,你们不是夫妻吗?“
老太太似乎很迷惑,问。
夫妻?!!
鸣人登时吃了一惊,开始对鼬有点局促的表现明白过来。
“啊,老太太啊,你误会了,我和鼬只是恩……朋友而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