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初雪。你这是何苦,挺着大肚子还来见我。”太后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姜初雪起身,坐在太后对面的椅子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太后,臣妾知道您被禁足,心中十分不安。臣妾只是想来看看您,顺便为您解解闷。”
太后微微一笑,说道:“解闷?初雪,你的心思我还能猜不到?你是想来打探秋闱的消息吧。”
姜初雪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太后明鉴。臣妾确实有些担忧,毕竟此事涉及臣妾的兄长。”
太后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初雪,你兄长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但此事牵扯甚广,陛下已经下令彻查。你兄长若真有不当之处,我也保不住他。”
姜初雪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她抬起头,恳切地说道:“太后,臣妾知道此事重大,但臣妾相信兄长绝非故意冒犯。他一直对朝廷忠心耿耿,此次或实属无辜。”
太后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初雪,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朝堂之事,复杂繁多,非你我能左右。陛下已经下令,此事必须查明真相,绝无回旋余地。”
姜初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咬了咬嘴唇,说道:“太后,臣妾只是担心兄长的安危。他若真有罪,臣妾愿代他受罚。”
太后看着姜初雪,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初雪,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此事已经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你回去吧,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
姜初雪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起身向太后行了一礼:“太后,臣妾明白了。臣妾会好好照顾自己,也请太后多多保重。”
姜初雪从太后的寝宫出来后,心情沉重。她知兄长姜文远的处境十分危险,而太后的话更是让她感到无助。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决定通过其他途径了解真相。于是,她决定给武安侯府送一封飞鸽传书,希望得到更多的消息。
姜初雪回到自己的府邸,立刻写了一封信,交给信鸽。信中她急切地询问兄长的处境,希望武安侯府能够提供一些线索。
傍晚,姜初雪收到了武安侯府的回信。她颤抖着手打开信件,信中的内容让她心如刀绞。
信中写道:
六丫头:
姜元翰此次确实涉嫌秋闱之事,陛下已经下令彻查。据我所知,姜元翰将被贬至汉寿,这是阿爷最好的安排。希望你能理解,朝堂之事复杂,非你我能左右。相爷之事,牵连甚大,那姚三小姐撺掇元翰反案,此事阿爷左思右想,只有此法,才能接触侯府危机。
姜初雪读完信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无法接受兄长被贬的事实,更无法接受这是武安侯早已规划好的安排。她感到自己被蒙在鼓里,被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将信件狠狠地扔在地上,大声喊道:“这是什么世道!被贬至偏远之地,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
她的贴身侍女小翠看到她如此愤怒,连忙上前劝道:“太子妃,您别生气,为了孩子,您要保重身体啊!”
姜初雪却完全听不进去,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保重身体?我的兄长被贬至汉寿,我的家族名誉受损,我怎么保重身体?”
小翠见劝不住她,只能在一旁默默流泪。姜初雪越想越气,最终气得卧床不起。
姜初雪躺在床上,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她不停地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小翠在一旁轻声安慰她,但姜初雪的情绪丝毫没有好转。
“夫人,您别生气了,为了孩子,您要保重身体啊!”小翠轻声说道。
姜初雪却只是沉默,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但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
“是她!一定是她!”姜初雪忽的坐起来,脑海里都是瑢王府的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