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许?”段泽华问道。
“这些笔墨不许流出去。”
“是担心你重病的消息泄露出去吧,放心,我就在上面提几个字,宁王小憩图,没人会知道的。”段泽华有意和顾元熙开着玩笑。
“是我给段大公子开的月钱太少了吗,段公子竟沦落到卖画为生的地步了。”顾元熙淡淡地问道。
“宁王殿下,你摸着良心说,你给我开得月钱真的够养家糊口吗?”段泽华控诉地问道,段泽华是府上的幕僚,根据府里的惯例,也是能领到几十两的月钱的,只是一个世家公子,几十两的月钱哪里够用,前段时间给顾元熙买寿礼几百两就送出去了。
“没收了。”顾元熙根本不理会段泽华的诉苦,直接卷了那副画。
月钱对段泽华来说是不够,可是段泽华却也不指着这几两月钱过活,不说段泽华自己就有田地铺子,楚轻尘的那些产业中他也是入了份子的,看似一个穷书生,实则却是一个小富豪。
“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就算不能拿出去换钱,那自己留着欣赏也是好的啊。
“你用的我的纸,我的墨,画的还是我和我妻子,所以这幅画理所当然就是我的。”不就是不讲理吗,顾元熙又不是不会,当初他还是宁王世子的时候,这样的事做了也不是一件两件。
“你,你是王爷,怎么能如此不讲理,硬抢我的东西。”段泽华气急。
“你也说了,我是王爷,这还是王府,所以这里的东西理所当然就是我的,再说了,这画上又没有你的名字,你的私章,怎么能证明这就是你的。”顾元熙决定将不讲理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