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甜正在诧异的时候，突然，嘴唇被软糯的温热舔了下。

她一惊，下意识的咬了一下。

只听一声闷哼。

口腔里传来了铁锈味，她抱歉的看着他。

他脸上的红色还没消退，面上尚有尴尬。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她等他脸上的红意彻底消退之后，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穹羽十分有耐心的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司甜一字一字，清晰的对他道：“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穹羽嘴唇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司甜挑了挑眉毛看着他：“你有一个准天后，更是九重天的天帝，若是放下一切随我隐居在此，却不妥当。而我……身份早已不能与你匹配，如今又是魔尊的女人，更是和你纠缠不妥。所以，穹羽，我们好好珍惜这几日难得的有限的时光，不管日后怎样，不若给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也算不枉你我之间诚挚的情谊了，你意下如何？”

话糙理不糙。

她说的很直接。

她向来就不是一个爱兜弯子的人。

这些，穹羽自然是明白的。

然而，他的脸色还是阴沉了下来。

似乎那个好字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

只是看着她，好似双眸里都染上了伤痛。

“甜儿……”他像是眷恋一般痴痴地看着她：“唯独你，我是真的不愿放手。”

这一句话里，夹杂着千万的无奈情绪。

她听的真切，却只能对他回以微笑。

“所以，这几日，我们好好的，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好吗？”

良久，她几乎以为要听不到他给出回答的时候，他的嘴唇才缓缓地开口：“不负汝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