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脏里却好像被挖了一个窟窿，好痛，痛的她，眼泪啪嗒啪嗒只掉。

她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他浑身再次僵住，睫毛颤抖着，有一道热泪从他的眼眶里掉落。

“上次在人界，是你吗？”他突然问她，语气却又莫名笃定。

司甜愣住了，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在鬼界的那次，也是你吗？”

她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手腕被他抓住，他的语气有些急：“不久之前瑶池边被我偶然撞见的仙露，也是你吗、”

“我……”

她想否认，却说不出口，想承认，却感觉喉咙里好像都刀子在扎一样难受。

“是咒伽之印，明知道你在逍遥仙门，我却不得与你相见，明明看到了感觉很像你的人，却因为咒印所顾，不得与你相认，所以，一次一次错过，一次次认不出你来。”

他的声音紧绷而颤抖：“所以，我的甜儿，是在怪我，没能认出你来？是不是？”

“羽哥哥，我……”

她怎么会怪他呢。

咒印下，她想对他说句话也没那么容易。

那咒印，完全是针对他和她之间交流而设定的存在。

原著作者铁了心要拆散他们，要虐他们。

深吸了口气，她找回了自己的音调，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解释道：“羽哥哥能否先放开我？让魔尊看到了怕是不好，毕竟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你也马上要和流光上神成婚了，与我这般拉拉扯扯，也的确不合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