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娆听了不禁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什么，要不然他是不会说出来这样的话的，到底还是自己的失误。

“你还是回去吧。”

此时的凤羽娆放下了神女的架子，说的话已经不像是从前那样的，骄傲什么的已经不复存在。

在他面前却还是一副女王范的听他解释，夜宸彦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她这样变了样子，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吗？

他的心里就算是会这样想的那么又怎么样，自己在乎的人对自己依旧是那样的冷冰冰的。

“你懂什么是挖心之疼吗？”

凤羽娆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语气就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是能感受到的，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

夜宸彦对于这一句话并没有觉得是害怕，有的只不过就是担心。

“你是想让我尝尝吗？”

他说的实话就像是理所当然，没有埋怨与恨意，而是带着微笑。

凤羽娆没有说话，就是心里已经是非常的矛盾，说什么也不是一个好时机。

“对。”

过了很久，脑子里面已经想了很久的答案，就是这个时候说出来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心狠。

可是她曾经疼过的，没有人知道的，出现在就是让她尝试一次，生与死好像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

“你就自己动手吧。”

这句话说的是更加的无情，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就是她的变化，换作别人，一定觉得她心狠手辣，丧心病狂。

夜宸彦什么都没有说就按照她说的做了，她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