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淡然一笑“经过今天的事,赵二虎就成了没牙的老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得低调行事。要是还敢嘚瑟,那他就会在基层干部心里打上刺头的标签。没有哪一级的干部喜欢这样的不安定因素。”
于莉闻言眉头紧蹙,心狠狠地揪着继续追问“那以后张东方上台会不会找他麻烦?”
见阎家人都疑惑的看向她,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语气有些急,赶忙找补道
“我的这份工作会不会受影响?还有以后去帮他干活这事呢?!”
阎埠贵收回疑惑的目光,解释道
“这个你大可放心,哪怕他低调行事,张东方也不敢动他,倒是贾张氏有可能会找他麻烦。”
“哦,那就好,咱家这日子需要仰仗他的地方太多了,我怕他出事咱家也跟着难受。”于莉趁机洗脱嫌疑。
阎家在院里算不得太穷的人家,可伙食那真是一言难尽,阎埠贵也时不时给大伙画大饼,坚定信念“自从买了这两间半厢房,咱家日子过的的确太紧吧了。好在一切都过去了,通过这次的事,至少能挣50。到时候跟赵二虎买点布票,争取过年全家都做身新衣裳。”
啊?!!!
一听有钱拿,阎家人又来了精神。
“爸,你是说张东方也会出钱让你帮忙竞选?”
阎埠贵无奈的看着阎解放,心说一个爹妈生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老二,你啊,真是异想天开。我说的是刘海中。不信你们等着,老刘不会死心的,最迟明天还要来找我。到时候我跟他打个赌。”
。。。。。。
赵二虎不知道阎埠贵的想法,不过他的观点也差不多,在这个时代当刺头还真挺危险。易忠海已经进坑好几个月,随时可以收网,他本想寻找机会,“偶然”让刘海中发现把柄,由他举报。这样自己就不用做出头鸟。
只是因为婚宴举报的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怕他们还有其他招,这才以攻代守。结果不错,可也给自己不团结群众的履历增添了一笔。
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傲慢无比,他们可不管你是否委屈,是主动还是被动。他们在乎的是自己位置的稳固。当今的国策,发展是硬道理,稳定压倒一切。如果你给他们留下不稳定因素这个印象,那几乎就是灭顶之灾。
跟阎埠贵猜想不同的是,面上收敛,背后的手段却可以多布置点。让他们狗咬狗也不错,正面找茬的就交给刘刘氏出面。
院里的事他也顾不上太多,此刻他正带着忐忑不安的小媳妇儿去戚家。
结婚第三天回门的日子。究竟怎么处理这事,赵二虎拿不定主意,只能请教更有经验的刘刘氏。
尽管赵彩云在娘家受过虐待,可毕竟全须全尾的长大了。结婚了就只能是心里上的疏远,应该去一趟把该有的礼节走一遍,可问题是,自己做主结婚就算了,还擅自把姓名都改了,这可是狠狠打脸。
最后俩人一合计,反正都是没理,那就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干脆不去了,爱谁谁。
没想到,这边刚决定不去,那边王媒婆就讪讪上门。带来了戚家的消息,要他们必须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