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睡着了。
宁鹿俯身看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南屿手里的枪抽出来。
南屿在睡梦里皱了皱眉,但还是很乖地放手了。
他的听话顺从让宁鹿有点难过。
轻声安慰他:“如果你醒过来还想玩,我会再帮你借的。”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应该是听不见。他都已经被迫保持二十多个小时的清醒状态了,应该已经累坏了。
宁鹿直起身。
南祝给他打的针里面应该还有类似兴奋剂的成分,就是为了他能在药效发作的每一分每一秒里都保持清醒。
宁鹿转身,拿着枪走出病房。
一边想南家这些人折磨人的手段是不是都是无师自通的,一边向这一层走廊尽头走去。
“宁鹿。”
有人叫她,她站住,看见宁玛站在楼梯间里,笑了一下:“正好你上来了,这把枪还给你。”
宁玛把枪收起来:“南教授现在好点了么?”
宁鹿靠在窗台上,温热的手心垫在冰冷的窗台边缘:“他伤得很重,在别墅还能行动是因为南祝给他打了药,药效散了,他反而会更虚弱。所以,可能还要休息一段时间。”
宁玛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这次行动辛苦南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