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亦抱着一大包从星巴克搬来的好吃的好喝的,交给老汉:“给咱们的人分了,管饱啊,不够还有!”
老汉刚要把脸埋在大纸袋上面感受一下人民币的味道就被何亦掀开了:“你别把哈喇子给我淌里咯。”
老汉笑呵呵地把脸放正:“哪能哪能?我现在就把这些给大家分了。”贱兮兮地抛了一个媚眼,“老大,我要是女的一定嫁给你!”
何亦想象了一下,被吓得不轻:“你要是女的能看么?”
老汉娇羞地捂嘴笑笑,抱着好吃的跑开了。
何风懒洋洋地趴在何亦的肩上,眼睛都没挣开:“哥……咱们有没有必要这么早就来蹲坑啊?不是说七点么,现在才五点半……你是不是把变态杀人狂的积极性想得太高了?”
何亦把何风从肩上摔下来,踹了踹躺在地上喊家暴的傻弟弟:“你不乐意就滚回去扫厕所。今天队里没人,你爱几点到岗几点到岗。”
何风从地上骨碌起来,刚要接着贫,远远看见了一个身影,整个人都抖了抖,转头就跑。
何亦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不用回头就知道谁来了:“小白,那边有吃的,饿了自己拿。”
“何队!”白歌精神抖擞地跳过来,用手搭在眼睛上,做眺望状,“小何又溜了?啧啧啧,逃避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么?不是!得勇敢地面对!你说是不是,何队?”
何亦感觉白歌和他弟属于一个系列的,懒得理他,于是转移话题:“宁队呢?”
白歌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刚才还在呢,应该去哪安排工作了吧……”他想起什么,拍了一巴掌,“对!我过来是有正事跟你说……就那个互拍新闻,他们的记者也来了,我刚才在外面看见那个……”白歌假装撩了一下头发,“长发飘飘,能言善道的小白脸了。”
长发飘飘。
能言善道。
何亦觉得这两个词都不如最后那个小白脸贴切,不止脸白,还瘦弱,走在风中像一根被吹下树的柳枝。
何亦每次看他都想把他拖到训练营,每天训个十几个小时,不出三个月,保他比诺基亚手机还结实。
“何队!”白歌看何亦露出阴森的笑容有点怕怕,“你听到我说的话了么?”
何亦微笑着反问:“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