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于昕冷笑:“还是此种陈词滥调,你司空求有多大本事,怎么就知道打得过、压得住?一个料算不中,岂不就将自家人送入虎口?”
司空求轻咳两声:“咳咳,这个……是本司刘掌令的意思……”
宁于昕神色一滞,嘴上仍是不服:“早就听说贵司小极域刘虞好大喜功,今日才知此言不虚。”
姜槐嗤笑:“某人还真是作风一贯、畏敌如虎,当我镇异司也如贵司一样对内手狠对外软蛋吗?真是小人与女子不足与论!”
宁于昕不肯示弱反唇相讥:“贵司有本事就自己去,强拉着监察司做什么?”
司空求苦笑:“宁坐守慎言,镇异司为主,监察司辅助是两位掌令早已定下的原则……刘掌令的意思是此前原定七日后的反攻行动提至明日午时,劳烦坐守按照之前拟定的名单安排五队抽调人手……”
宁于昕斩钉截铁拒绝:“明日午时?这不可能,如此仓促岂不是教人都去送死?”
司空求又弹出一簇流光:“这事刘掌令已提前跟申掌令通过气,申掌令业已应允,只是将最后期限订在后日午时……这是两位掌令合下的建议,坐守不妨看一看……”
宁于昕点开流光,随即愤懑无语,本来两位域司掌令并未亲临一线,又依着神庭规矩只是行文建议,但看行文语气,加上两位掌令的行事作风,几乎与命令无异。
姜槐看着宁于昕面色正暗自得意,司空求也朝他弹去流光:“姜副台使,老夫今日紧急上书简化副使赴任程序,掌令已然应允,既然咱们提前见着,那就麻烦你即刻上任,协助宁坐守整顿行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