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侧面看去,宁毓的前胸、肚腹都已粘满油膏,应是已经手术完毕。
油膏大致涂完,宁毓或是疼痛稍减,或由油膏内含酥麻药物所致,闭目沉沉睡去。
四名弟子累的额头冒汗,纷纷不顾形象瘫坐在地。
宁晴颤声发问:“怎么会……这样?治……治好了吗?”
阮云叹气:“开始这位宁兄弟只是身上有几处抓、咬痕迹,算是里面伤势最轻的一个,可一日之后就变成遍体黑毛血瘤,多少药石都试过,皆无效果,只能强行刮毛剔瘤,再敷以本社秘药……可这秘药只能暂缓最多两日,两日还需再来一次……这位宁兄弟已经是第二次遭罪了……这么下去皮肉受得了,心智可受不了……如今只能用失神药让他暂时昏睡……”
清源抓起一团血瘤和黑毛仔细查看,宁晴脸色大变:“你……放下,有毒怎么办?”
清源:“没事,有真气隔着呢。”
(若缺:大哥,你怎么就笃定真气能挡住这吓人的玩意?赶紧的,麻溜滚出去!天眼早录下来了!)
阮云交代了四名弟子,拉着宁晴和清源转身走出石室。
直到走至院中,阳光灼灼,宁晴身上的战栗方才渐渐消失:“为什么宁毓受伤这事不知会宁家?我竟然全然不知……”
阮云叹息:“办事处交代严禁泄露,本社哪里敢说……再说要怎么说?说了各家武者还肯受办事处征召吗?”
宁晴又问:“阮姐姐,你说七哥还有救吗?七哥可是宁府中少有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