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哆嗦:“能不进去吗?我擦,你拿这鬼东西干嘛?”
清源:“你都入品了?还怕这?”
庆云恍然:“对啊,老子入品了,半年之后至少七品,怕个毬啊!”
地窟‘大厅’本来已是满目疮痍,这时更是乱哄哄一片,祭坛旁被清理出一片空地,伤员都集中在此施救。
吕先生伤势较轻,前胸血肉模糊,左肩高高肿起,应是强行脱臼又被接回所致,其他并无大碍。
只是脱了力,正背靠石像跌坐,一边还指挥武者行动,看到清源进来还抽空与清源点头打了个招呼。
赵平伤的略重,右臂、左腿断折,却是躺在地上忍着一声不吭。
脸上想来是被鞭手横抽一记,留下一道又粗又高的肿痕,鼻梁被打折,门牙也掉了两颗,算是横遭破相。
李氏、沐氏和府兵最惨,第一批进来地窖的一个活口都没有。
剩下四个重伤的武者,有三个宁氏,一个何氏,喘气都困难。
何子墨拿出几颗药丸,却连喂都喂不进去,其余宁氏、何氏武者只能手忙脚乱的在伤员身上戳戳点点。
(若缺:身法不行的除了庆云,全都挂了!什么气血六系各有所长,一个个吹得牛皮轰轰,我看也就速系最强,其余都是废柴!)
(清源:呵呵!)
清源眼扫四周,回头问庆云:“坑呢?”
庆云:“什么坑?”
清源:“……你不是说血袍邪徒吃了树枝人,炸了一个大坑,”
顺手摇了摇手里的枯木疙瘩,“然后这东西从坑里钻出来吗?”
庆云看着平整如镜的地面一脸茫然:“是啊,坑呢?”
随即抱头摇晃:“眼花了?做梦了?”
清源叹口气:“我就说吗,有坑这家伙为什么还要再挖一个?”
庆云晃的有点头晕,于是放弃了继续思考:
“师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清源:“这谁知道,我去吕先生那里问一下。”
清源刚要走向吕先生,一阵嘈杂声响起,地窖又下来几个人。
当先一人身着铠甲,甚为雄壮,正是扬威校尉黄震庭。
其后是一位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后面两个年轻人提着药箱紧紧跟着。